谢青枫不知道古代的医术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秘术遗失在历史的长河、是他这个现代人没有听说过的。
所以目前最安全的办法便是守住林依婉的所有东西,不要让外人有研究的机会。
“对对。”林依婉的眼里泛着激动的光:“青枫哥你说的对,不能让外人接触到这一切。
只要我藏得好,别人就不会发现我的不同之处。”
可她的笑容只绽开一半便收了回来,紧张道:“青枫哥,窦大夫走时,我给了他半瓶子我的血。
我,我不知道,那时候他说我体质特殊,如果我不小心割伤了手记得弄点血给他做研究。
我……他……
他救了我爷爷,救了我,还,还给我吃了那么贵的丹药,他说那个药可以卖十万两,是天底下最好的丹药。
所以,所以我就想给一些他想要的东西做回报。
我那时候完全不知道……”
说到这里林依婉都快要急哭了。
很快她又自我安慰:“窦大夫,他是个好人吧?
他医术那么厉害,应该早就发现我身体的不对劲了。
如果他想要做些什么,他在我家住了那么久,该是有很多机会的。”
见林依婉犹如惊弓之鸟,整个人都惶然无措,谢青枫放低声音轻声道:“依婉,不急,没事的。仟仟尛説
窦大夫定然是个好人。
况且窦大夫是圣手,这些年他什么没见过,兴许你这样的体质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再者,说不得你的体质改善就是因为吃了窦大夫的丹药也说不定,所以我们暂时可以不用担心窦大夫那边。
但是你得记住,你身上无法解释的情况确实不少,以后……”
林依婉不等他说完便抢着保证:“我知道,保住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我知道的。”
这件事似乎耗费了林依婉的全部力气,在回家的途中,她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两人在村口分别时,谢青枫叫住她:“依婉,别太担心,会没事的。”
林依婉勉力一笑,道谢过后便走了。
攸关生死,如何又能不担心呢?
林依婉无精打采的回到家,与家人打过招呼后便说身体不太舒服,先回房休息了。
孙氏见女儿进了房间,连忙也想跟上,却被钱氏拉住胳膊:“嫂子,我看依婉那样子是真不舒服,今晚先让她好好休息吧。”
孙氏急道:“可是外面那些话……”
钱氏一脸无所谓:“反正已经传出来了,那也不缺这半天一天的,等明天再说吧。”
……
一夜无梦,安睡一觉醒来,林依婉的精气神好了不少,乐观心态也完全恢复。
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何必自己吓自己呢。
既然身体特殊,那便好好藏着不要让别人发现。
还有那个神秘空间,以前既能藏的住,以后定然也能藏得住。
便是真的发生瘟疫,迫于无奈要带着家人和青枫哥一家进去避险,只要她不说,谁又能知道关窍在她身上呢。
毕竟进出空间连一句话都不用多说,只要靠心里一想就能操作。
如若瘟疫过后,有人想要对外提起……
大不了对于不能信任的人,直接灌一副哑药下去就是,定能解决泄密问题。
她不负责任的想:比起活命,想必嗓子也没那么重要就是了。
人难免会钻进牛角尖,那时会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没几日好活了。
但一旦想开,便会发现无非就是杞人忧天,抬头去看,日丽风清,一切都好着呢。
现在的林依婉便是这个状态,一觉睡来只觉雨过天晴,人生处处充满了希望。
吃过早饭便跟着家人一起去菜地,给萝卜地除草施肥。
生活还得继续呢,得想办法赚钱不是。
林家今年种了约有十亩地的萝卜,一家人便分开在各处田里干活。
林依婉跟着孙氏和钱氏去了同一块地里。
孙氏昨天既挂心女儿的身体,又忧心外面的闲话,导致一整晚都没睡好,今天整个人都头疼欲裂。
她臭着一张脸摆明了不想说话,其余两人便也不敢做声,静悄悄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突然下头那块地里传来几个妇人的压着声音的闲聊,林依婉闲着也是闲着,便侧耳去听,不想听着听着这八卦竟是听到自己身上来了。
“……是吧,原本觉得日子过不下去了,但真出去看一圈便发现,我们这儿都是好的,老说说的一点儿没错,这日子有时还还是得比着过啊。”
“是啊是啊,我家男人昨日去城里看病,听说隔壁三元村前晚死了十几个呢,且受伤的人数也比咱们这边多多了。”
“说来还真是多亏了谢秀才,如果不是他张罗着要弄什么护村队,咱们村前儿晚上情况如何还真不好说。”
“他婶儿,你这话说的可不全对,如果先时没有依婉拦住那群流民,还有后边儿的护村队什么事啊,咱早就去见祖宗了,所以啊,依婉也是咱五福村的大功臣。”
“哎,你们说说谢秀才和林家丫头现如今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