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庆安在门外禀报:“公子,县衙的吴班头和好些衙役过来了,说是来给小姐探病。”
谢青枫道:“带他们去前厅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他又转而对林依婉说:“吴班头来过几次了,前面我都以你身体不好为由给打发了。
既然你都要对外宣称转危为安了,提前见一见他们倒也可以,正好借由他们的口散些风声出去。
你换身衣裳,我推你去前面露个面就回来。
记得把脸和嘴巴弄白一些啊。”
林依婉虽说不用见外人,但每日何大夫都会来给她把脉。
脉搏可以靠窦大夫给的药来改变,但面色却是不行。
于是谢青枫进了空间好一通翻找,最后在客房卫生间的镜柜后面找到了好些女士护肤品和化妆品。
他在网上搜索了用法之后,便教林依婉学着用遮瑕膏,每日将脸色刷白,一看就是重伤未愈的那种。
因为林依婉脉象奇异,所以何大夫每日过来看诊,也只觉得她病容憔悴,并没有发现异常。
换了身衣服,林依婉坐在赶制出来的轮椅上,由谢青枫推着去了前厅。
前厅内,吴班头几人听见动静,立马走到门口,结果却见前几日还能飞檐走壁的林依婉,此时虚弱的坐在轮椅上,一看便知伤得不轻。
外面关于林依婉伤情的传言不少,但捕班的几人却觉得有些夸大。
他们并不觉得林依婉的伤病有多严重,毕竟林依婉之前有过活捉老虎,以及连杀两头野猪还安然无恙的光辉战绩。
但是当他们亲眼看到林依婉面色惨白、虚弱无力的坐在轮椅上时,顿时都失了言语。
这都好几天过去了,为什么她看起来还是如此憔悴。
吴班头几次张嘴,但都没说出话来。
能说什么呢。
感谢她?
安慰她?
不管什么言语,此时都显得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