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下腰,伸手一把拧住了,杭容甫的耳朵,皮笑肉不笑道:“杭容甫,什么叫‘你年轻又貌美’,怎么了?我很老吗?还是说我很丑?”
傅与善收紧手指,杭容甫的五官瞬间变形。
耳朵作为人体十分脆弱的部分,受到来自外界的压力时,也会比其他部分疼得多。
因此。杭容甫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妈妈妈!疼疼疼!耳朵要掉了!掉了!”
“还知道喊妈呢?小兔崽子,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吗?”
杭容甫对答如流,“有有有,怎么敢没有啊我!”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小李警官慢半拍地,震惊道:“什、什么?傅队,这,这位居然,居然是您儿子吗?”
傅与善一勾唇,伸手右臂,卡住了杭容甫的脖子,笑道:“不像吗?”
小李警官诚实地回答道:“可能是傅队您太显年轻。所以,你们不像母子,更像姐弟。”仟仟尛説
没有女人会不喜欢被人夸年轻,即使是傅与善也一样。
听到小李的话,傅与善抿唇轻笑,“没有想到,小李你还挺会说话的。”
小李警官害羞挠头,“也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
杭容甫被傅与善,勒得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哑着嗓子求饶,“妈,妈,你先别聊了,我快不能呼吸了,难道你想失去,你帅气英俊聪明的亲儿子吗?”
傅与善这才松开了,脸色青白的杭容甫。
看着小脸煞白的杭容甫,作为亲妈的傅与善无情吐槽道。
“下次求饶的时候,可以不用说,那么多好词来赞美自己的。”
杭容甫扶着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傅与善拍拍手,细眉一抬,睨了一眼杭容甫,淡道:“起来吧别装死了。还有,赶紧滚去把你身上这套衣服换掉!不伦不类的,像什么话?”
杭容甫拍拍松垮的裤腿,慢吞吞地拖着步子,回到了换衣室。
推门而进,换衣室里已经被人重新收拾了一遍,完全看不出被人使用过的痕迹。
杭容甫从裤兜里,摸出了手机。
果然,手机刚连上网,消息弹窗,便接二连三地蹦了出来。
无视一些不算重要的消息,杭容甫点开了上官筱在三十分钟之前,给他发的留言。
【上官筱:小杭哥,你自己小心,我们先走一步了。你的衣服,在门背后的牛皮纸袋里】
拉开门,杭容甫看到了,被塞得鼓鼓囊囊的纸袋。
杭容甫手脚麻利地,脱掉身上那堆破烂。
他刚系上,衬衣的最后第二颗扣子,房门忽地被人大力推开。
看清来人之后,杭容甫的眼角一抽。
“妈,这是男士换衣间,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个人隐私?”
杭容甫满脸哀怨,傅与善眼珠一转,嘴角带着三分薄凉,三分讥笑。
“你都舍弃自尊当鸭了,还有什么个人隐私可言?”
在说到“鸭”这一字的时候,傅与善刻意提高了音量,加重了语气,顺便带了一点嘲讽。
杭容甫面色一讪。
傅瑾瑜再三告诫,不能轻易向任何人透露,他们现在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