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传言我也听过呢!不是先皇还在的时候就这么传吗?我还听说呢,本来先皇属意立燕王为太子的,最后就是因为这传言才改变了主意的呢!”
“哦?还有这事?咱们当今那不是自小名声就极好的?我听说先皇最宠爱的就是他,怎么会属意立燕王为太子的?”
那人神秘的一笑,“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你可知燕王的母妃是谁?那可是先皇从登基就一直宠爱有加的梅贤妃,要不是家室低了些,只是农户出身,就是封中宫都不在话下的。”
“是那个梅贤妃?燕王竟是她所出?这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那人摇头道:“咱们先皇啊,在位四十七年,有过多少妃嫔?后宫一代新人换旧人,梅贤妃虽从进宫就得宠,但到底只风光了十来年,一直怀不上龙子,最后年纪大了,好不容易怀上,可辛苦生下来,人也没了,这再大的宠爱也随着人死烟消云散了,后来啊,这燕王就过继到了太后娘娘名下,所以啊,不知道他生母乃梅贤妃的就多了。”
“不过尽管梅贤妃没了,但燕王从小到大那都是被先皇放在眼里的,要不怎么说先皇曾属意他为太子呢,这可不是假的。”
“那不就是说燕王差点也能成……那位的?如今只能当一个闲散王爷,你说你甘心吗?”
“甘不甘心谁知道呢?先皇那么多儿子,可你看,咱们圣上登基,那可是平平顺顺的,一点事儿没有,皇上众望所归,又是中宫嫡出,正儿八经的太子即位,谁敢逆?那可是为天下所不容的。”
那人笑笑,“这太后千秋马上到了,燕王肯定要回去贺寿,不知这娶王妃的事会不会再提?”
比起别的,还是这堂堂王爷是断袖这事更叫人感兴趣。
宋秋听着话,骡车走得快些,眼看着就到长河了,也就没有再细听了。
只想着燕王原来是这样一个燕王啊。
不是说闲散?
四处游历?
怎么什么铜鸟的跟他扯的上关系,恼羞成怒还要派人去刺杀常山王世子?
这可不是一个闲散王爷会做的。
宋秋只信一半一半,但到底离她的生活有些远,听过了也就罢了。
只是想着太后千秋,只怕前往京城贺寿的人不少,这条直通京城的官道,少说也要热闹几分吧?
那她的酒馆子,可就要加快些了。
老袁氏好奇宋秋专门跑一趟拉这么多胡豆干什么,一听是给了钱的,倒也放了心,白拿大哥家这么多胡豆,可是不妥。
下晌收摊回去,宋秋就将胡豆先处理了出来。
先用清水淘洗了出来挑出烂了的不好的来。
然后用大锅炒,把壳炒糊,起锅后立马用冷水泡着。
泡上一晚,等明儿出摊了,沥了水趁空闲的时候三个人一起剥壳将胡豆都剥了出来。
等到晚上收摊回去,宋秋就将剥好的胡豆瓣用蒸笼蒸熟,放凉了后拌入面粉。
最后底下用晒干的丝瓜囊铺着,将拌了面粉的胡豆瓣均匀的一层一层的铺在专门在孙大铁家买的大小一样的蒸笼屉子里。
上头再盖上丝瓜叶子什么的,就放在一个睡的屋里,通风的窗下。
宋秋每天收摊回来都会观察一二,直到发现上头冒白霉了,才探进去试了试温度,发现有些热,便拿干净的筷子将豆瓣一层一层的都翻了翻,翻出的结块的豆瓣用手给它掰开,再散起来,接着发酵。
再过了两天,再看,这是胡豆瓣已经长满了霉,黑的青的,十分不好看。
老袁氏探头过来看了一眼,就皱眉,“这不是都发霉了?做坏了?”
虽不知这是折腾个什么吃食,但忙活了这么多天,眼见是发霉了,老袁氏这心都抽起来。
宋秋闻了闻味道,笑道:“没发霉,就是这样的,正好正好呢!”
说着将结块都一块一块的分散,让豆瓣一瓣一瓣的散开来。
然后用簸箕一一装了,放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个大太阳,最后用手一搓,用筛子一筛,筛去了霉毛,发酵好的霉豆瓣顿时就是好看的了。
老袁氏抓了一把闻了,闻着还挺香,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宋秋的吃食我抱了好奇来。
霉豆瓣做好了宋秋就小心的用干净的布袋子先给它装起来,后头只管用就是。
而一晃到了七月底,这期间,天气愈发的热,秋老虎一个比一个的很。
趁着这大热的天,茶棚的生意又好生的红火了小十天的。
宋秋几个累得也瘦了一圈儿。
眼看着辣椒都红透了,拖不得了,宋秋干脆决定茶棚暂时关门。
反正这热气过了,冰块也不用拉了,只卖热茶,就要淡些,趁这个时候,休整一番,她先将她的重头事忙好再来。
不过茶棚也不能就这么空着,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