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等阮玉清的司徒翰临,在听到阮玉清的笑声后,手掌慢慢地紧握成拳,随着一个熟悉的脚步声靠近才松开。
听着阮玉清的笑声,停下了脚步的阮玉轩不客气道:“看来那些传言是真的!”
“传言?”
“庄王迎了新欢,冷落自己的结发之妻......我要你亲口告诉我,那些是不是真的”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
咧嘴一笑,阮玉轩上前一步,突然就锁住了司徒翰临的喉咙,杀气横溢地冷声道:“若是真的,我会要你的命!”
毫不示弱地看着阮玉轩,司徒翰临无畏道:“玉轩,你不会的”
眸光一沉,阮玉轩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窒息感袭来,司徒翰临依然不甘示弱地看着阮玉轩,想起了两年前自己和玉清成婚前夜,阮玉轩特意把自己叫到了郊外比武。
那时在自己险胜半招后,阮玉轩告诫自己“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今后你若是敢对她不好,我一定会要你付出生命的代价”
那时的自己爽朗一笑,拍了拍阮玉轩的肩,如此说道:“玉轩,你不会有机会的”
“若真是那样便好”
“况且若真有这么一天,玉轩,我赌你不会杀我”
“哼,这么自信,你凭什么如此肯定”
“凭玉清不会让你这么做,为了玉清,你是不会做让玉清伤心的事”
“啊~!”回忆被一声惊叫打断,司徒翰临已经有些模糊的眼眸,侧头看到的是惊慌失措地捂住嘴的绿盈。
听到绿盈惊叫声的阮玉清,疾步走出,在看到阮玉轩的行为后,快速上前,用力分开了两人。
“咳咳,咳,咳咳...”听着司徒翰临微弱的咳嗽声,阮玉清将司徒翰临挡在身后。
看着阮玉轩的眼神带着责备,阮玉清连声音都有了一些冷意“玉轩哥,你不要怪翰临,是我身体不适,翰临因为担心我,对月瑶的行为是有些失礼,我会和月瑶解释的,所以......”
看着阮玉清眼中的坚定不移,阮玉轩淡声道:“这件事等会儿再说,父帅叫你们过去”
阮玉轩头也不回地走了,等看不见阮玉轩的背影了,阮玉清才松了一口气,转身看着捂着自己喉咙的司徒翰临担忧道:“没事吧”
摇了摇头,司徒翰临擦了擦眼角咳出的眼泪。
阮玉清轻触司徒翰临脖子上的一圈红痕,她的心在不住地颤抖。握住阮玉清的手,司徒翰临柔声道:“我没事的”
冷漠地抽回自己的手,阮玉清沉声道:“为什么不还手?你没有理由任由玉轩哥胡来”
“那么,你想我怎么向玉轩解释”
眼睛蓦然瞪大又沉下,阮玉清对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绿盈道:“拿一条丝巾来”
绿盈迅速转身进屋,拿了一条白色的丝巾,跑到阮玉清旁边,将丝巾递给了她。
为司徒翰临围上丝巾,遮住红痕,阮玉清转身道:“父帅还等着,走吧”,话音未落,便迈步而去。
“呵...”自嘲一笑,司徒翰临跟上阮玉清的脚步,和她并肩而行。
歪着头看着两人的背影半天,绿盈感觉自己的小脑袋都不够用了,直到快看不见前方两人的身影了,才反应过来,喊道:“小姐,小姐,等等我啊!”
来到正厅,凌风一眼便看到坐在上首的,一位精神抖擞的老人,带着一名久经沙场的军人的杀戮之气,只是坐在那里就有着强大的威压。
在大厅的右边,坐着气息内验的阮玉轩和‘乖巧’冷月瑶,在看到司徒翰临后,冷月瑶立马气呼呼地瞪着司徒翰临,紫岚面无表情地站在冷月瑶身后。
“这位...便是你的父亲...阮大元帅?”凌风向正和司徒翰临一起行礼的阮玉清问道。
“嗯,我的父亲,阮程”
等两人行过礼都坐在大厅的左边后,阮程用他那中气十足,雄浑的声音道:“清儿,轩儿说你身体不适,还弄得遮遮掩掩的,很严重?”
“不是啦,不过是偶感风寒,不碍事的,这样做不是心疼父帅吗,不想把它传染给父帅”阮玉清俏皮地撒娇,凌风默默呕了一下,还真是不太适应。
“你还知道心疼我,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清儿啊,你一年半载都不知道回家一趟,我还真以为你要丢下我这个老头子不归家了,还是......翰临不让你回来”
“父帅!”阮玉清娇嗔道:“你莫说这样的胡话,我怎么会丢下父帅,翰临也是时刻惦记着父帅的,再说了,若我时常往家里跑,父帅恐怕就得嫌我烦了”
“是啊”司徒翰临接道:“若我扣着玉清不让她回家,别说老师了,就连玉轩都不会饶了我吧”
“哼,若是没有那些传言,就算清儿不归家,我也放心,今天来了也好,翰临啊,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传言岂能当真”阮玉清抢在司徒翰临前开口道:“父帅不要被那些谣言迷惑”
“清儿,我没问你!”
被阮程的气势所镇,阮玉清脱口道:“是!”
重新看向司徒翰临,阮程目光逼人,在阮程的注视下,司徒翰临从容道:“老师,只要玉清不弃我,我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