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
“这算恶作剧?普通人被埋这么久,多半要嗝屁啊。”刘长安神情严肃地摇了摇头,“这名学生居然安然无恙地自行离去,按照现行法规和办事风格,只怕最终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看下边有评论说好像是我们学校的,最主要的是受害者不肯声,目前调查难以深入。”安暖感慨道:“校园凌霸现象越严重了,按道理来说,大学生都是成年人了,难道不考虑后果吗?”
“现在看这种新闻,你不能马上就下决定,十件新闻九件反转,而且这些媒体也不负责任。我看这个新闻的真实情况可能是两个能力者的对决,和大学生,别墅派对这些标签毫无关系。”
“请问有一个中二男朋友是一种什么体验?谢邀,我的男朋友就是一位相信能力存在的中二患者,体验还行,就是他自己也有能力特别讨厌。”安暖自问自答。
“我有什么能力被你现了?”刘长安疑惑,“我长生不老的真相,你终于相信了?”
“你能扯。”
“这算什么能力?那你可爱算不算能力!”
“算!”安暖理直气壮地大声承认。
“那你好看算不算能力?”
“算!”
两个人一路闲聊,分开后刘长安到路边买了一份猪脑花吃,最近脑子不如从前了啊,吃啥补啥吧。
要是和管圆说自己不是故意把他忘那的,不知道他相信不相信,不过既然自己都吃猪脑子了,由此可见至少自己是相信的,那么他凭什么不信?
爱信不信,刘长安吃着猪脑子,手机一阵震动,刘长安想着刚和安暖分开,应该不是安暖的电话,便也不着急去接,依然蹲在路边的一颗梧桐树下吃猪脑花。
手机一直在震动,一直到白茴气喘吁吁地跑到了他身旁来。
“你……你……怎么怎么不接接……接电话啊?”白茴都听到他裤兜里鼓起的一团在震动的声音了。
“你先顺口气。”刘长安倒也现了,白茴一着急紧张就结巴,只是以前她没有遇见多少紧张着急的事情而已,刘长安是在那次她取了二十万在身上现的。
白茴按着胸口顺气,她上午在寝室补觉,一醒来都顾不得换漂亮的小裙子了,妆都没化就跑来找刘长安了……这说明真是出大事了。
“昨天……昨天我听你们班的说说你们下下午才有课……我我就就知道你肯定是掐着点,掐着点才来学校……”刘长安这人漏接或者故意不接电话太常见了,白茴才没有办法在寝室里耐着性子打电话等着问他事情。
“你今天的睫毛一点也不翘了,跟死鱼眼一样了。”刘长安瞟了一眼白茴,感觉和昨天晚上略微有些区别。
可能是昨晚的灯光太美,夜色正好,窗外的柳枝儿勾起了春的思绪。
“哪有!”白茴大惊失色,急急忙忙转过身去,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看了一眼自己,还好,还好,即便没有美颜效果,这张脸除了因为昨天晚上的通宵感觉略微有些疲惫,还是过得去的,毕竟是美少女,素面朝天也能见人,没有说非得涂上七八层东西才能够放心出来见自己在意的人……呸,见讨厌的人。
“我的睫毛本来就长而且翘的,昨天晚上戴了美瞳,看上去闪闪光,所以可能稍稍……稍微大了那么一毫米……不对,百分之一毫米,其实没有区别的。”白茴想提醒刘长安别瞎了眼,再仔细看看,但是又想起了今天早上自己回寝室后的许许多多反思,决心和骄傲,便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希望他能够自行领会,反正她不会提醒他了。
“哦。”刘长安吃完猪脑子,准备去上课了。
“你等等……”白茴追上刘长安,一拍胸口,差点忘记了正事,“我还有事和你说!”
都怪刘长安这个人,一见面就东拉西扯,让白茴差点忘记了正事。
“说吧。”
“我在微博上a你了,你看到了吗?”
“没有!”
“你看这条微博,我读给你听……”
“别念了,安暖已经念过一次了。”刘长安可没兴趣听第二次了。
“啊?”白茴压低了声音,“是不是她找她妈妈帮你在学校里说情了?”
“说什么情?”简直莫名其妙。
“管圆是你埋的!”白茴在寝室里就听说了,上微博上看了以后越看到是刘长安是干的了!
昨天晚上刘长安说他把管圆埋了,白茴当时肯定不信啊,但是确实一整个晚上都没有见到管圆,这能是巧合吗?微博配图的那栋别墅就是昨天晚上聚会的那栋啊!
“你这反射弧可够长的啊,昨天晚上我就告诉你了,你今天中午才跑来心急火燎的说事。”刘长安指了指身后的烤脑花店,“回头去和脑花店定个套餐,一日三餐吃猪脑花,补上半年吧。”
“真……真的……真的是是啊!”知道真相的白茴又结巴了。
刘长安点了点头。
白茴这才想起来,自己真是太蠢了!昨天晚上怎么就没有反应过来呢?明明刘长安是有这么凶残的记录啊,例如那天晚上遇到两个小蟊贼,他随手就把人家从人行天桥上丢了下去,下边还是车道!完全不在意别人死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