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钟鼓乐之,又是怎么一回事?”刘长安走到竹君棠身边,把她头上的玩偶服头套摘了下来,熟门熟路地摸到了电击开关,“你解释一下。偷看别人洗澡,还拔了草,敲锣打鼓地去偷看吗?”
看到刘长安掌握着电击开关,竹君棠有点心慌,不由自主地挥了挥手臂,做出可爱的样子,希望萌混过关。
明知道此时此刻正确的做法是闭嘴,但还是控制不住地说道:“那就是这姑娘终于有一天在拔草的时候,发现了躲在草里的君子,这君子恼羞成怒地跟你似的,把她强激安了,终于得偿所愿,事后女子寻死觅活,男人只好甜言蜜语哄她,然后敲锣打鼓地把她娶回去。”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看来这句话里的君字,特指的是竹君棠你吧?”刘长安神色平静地看着竹君棠。
竹君棠知道刘长安就是狗脸子,别看他现在神色平静,说不定下一秒就翻脸了,赶紧把话说完,“我怀疑,你那么喜欢《关雎》这一篇,就是因为这一篇是你写的,你就是这一篇里偷看别人洗澡的那个人,那个女子也不知道是我多少万年前的一个祖奶奶,可能也是个仙女……”
刘长安已经忍无可忍,按住竹君棠,就拿着绵羊头套,把她电了一百遍,她不就是想找电吗?否则干嘛穿着这个来找他?刘长安向来乐于助人,没有任何理由不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