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线索怕也是落空了。
“姐姐,你走了,还会来看我吗?”
云辞安的目光涌上一抹笑意,眼神柔柔的。
“会的。”
轻轻关上门,云辞安长呼了一口气,一想到还昏迷不醒的陆湛远和躺在医院的爷爷,她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算了,还是先回去照顾陆湛远吧。
一路回到医院,门半掩,推门一看,云如雪正坐在床边,沙发上徐佩芳正在休息。
脚下一顿,云辞安就要准备退出去,云如雪却先一步发现了她。
“姐姐?畏畏缩缩的是心虚了?”
沙发上的徐佩芳转过头,站起身来,讽刺道:“呵,她当然心虚,现在湛远还被他害的现在还没醒过来。”
云辞安捏着门把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并不想吵架。
徐佩芳却以为她怕了,愈来愈烈,甚至开始指着鼻子骂。
云辞安抬头,一只手攥住了她的手,冷声道。
“我不还口,是我尊重你,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说实话你真的关心陆湛远吗,你到这来是专门为了骂我两句的吧?”
云辞安的力气并不小,徐佩芳被捏的脸色有些变形。
“云辞安,你怎么跟伯母说的!”
云如雪几步跑了过来,一把推开了云辞安。
“伯母,你没事吧。”
看着徐佩芳手腕处青紫的一片,云如雪惊呼一声,“云辞安你干什么?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云辞安,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徐佩芳从来就没被云辞安这么说过,一只手做势就要扇过去。
恰在此时,床上的陆湛远突然轻咳了一声,徐佩芳的动作僵在空中,不可置信的转过了头。韆釺哾
“远儿,你醒了?”
云如雪也跟着跑了过去,不知什么时候眼眶已经蓄起了泪水。
“湛远,我好担心你。”
“聒噪。”
不耐烦的吐出两个字,陆湛远看向了站在门口的云辞安,“你们出去,云辞安留下。”
闻言,徐佩芳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远儿……”
“出去!”
因为太过激动,牵动头部的伤口,有血渍慢慢浸了出来。
“好好好,我们出去。”
徐佩芳怕陆湛远继续激动,连忙拉着云如雪出去了,在路过云辞安的时候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房间里重归安静,云辞安想了想,走了过去,刚准备开口,这才发现陆湛远不知什么时候又已经昏睡了过去。
心跳漏了一拍,云辞安连忙出去叫医生。
……
“他只是睡过去了。”
放下听诊器,医生转头对一脸紧张的云辞安开口道。
“这是怎么回事?”
稍微心安了些,云辞安继续开口问道。
“因为伤及了脑部,能这么早醒来已经是意料之外了。”
收好东西,医生推门出去,云辞安站在原地,突然笑了笑,还好,没有出什么大事。
傍晚时分,陆湛远又醒了一次,喝了一点水之后又陷入了沉睡。
云辞安收拾好一切,又去看了爷爷。
目前爷爷的情况恢复的还不错,平时云辞安会叫护士推着轮椅去外面转转,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云辞安去的时候爷爷刚睡醒,正躺在床上翻看报纸。
“爷爷。”
甜甜的叫了一声,云辞安走了进去。
“辞安,你来啦。”
慈祥一笑,老人放下了报纸。
“爷爷,恢复的怎么样?”
拉过椅子挨着床坐下,云辞安拿过一颗苹果慢慢的削了起来。
“好得很,你就不要操心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想了想,老人又开口道:“对了,我刚刚看报纸,说是前段时间出了车祸,我看照片怎么有点像你?”
云辞安削苹果的手一顿,搪塞道。
“怎么可能呢爷爷,你看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坐在这里吗,可能只是身形比较像吧。”
“也是。”
点了点头,爷爷没再继续追问。
一直到夜幕四合,云辞安这才离开。
房间里陆湛远还在熟睡,云辞安轻手轻脚的进门,提着已经空了的水壶准备出去接点热水。
“辞安。”
陆湛远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声音沙哑。
云辞安愣了下,有些疏远的开口,“嗯,我出去接点热水。”
关上病房的门,云辞安靠着门闭上了眼睛。
毕竟是自己提出的离婚,才导致现在的局面,她没这个脸面再像以前一样。
接完水回来陆湛远正安安静静的躺在那,放下热水壶,云辞安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傅果子的电话。
“喂?”
云辞安开门往外走去。
“我听医院的人说你爷爷要出院了?”
“什么?”
云辞安轻蹙眉头,她今晚上刚从那里回来,可没听说要出院什么的。
“听说是云父的安排,可能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