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有人举报你恶意竞标,徇私枉法,跟我们走一趟吧!”
手铐扣到沈涛手腕上时,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瞬间变了脸色,顿感慌乱无比。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可一直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怎么可能徇私枉法?误会,一定是误会!”
沈涛挣扎着不愿被带走,若是今天离了这个地儿,估计这辈子都没机会回来了。
“你们不能随意冤枉无辜良民啊!我保证我绝对是清白的,不信你们可以查,彻查全公司都行,只要找到一丝一豪我犯罪的证据,那我甘心认栽!”
公司里有关他的犯罪证据全都被销毁了,连个影儿都找不到,所以他才有底气这般信誓旦旦的让警方搜查。
“呵,沈先生,你真把我们当傻子耍呢?”
好在警方也不蠢,一眼就看透了沈涛妄图偷奸耍滑的心思,冷笑道:“没人会无知到把对自己不利的证据留下,你这老狐狸,还想跟我偷奸耍滑,可惜我不上这个当,有什么话留着去派出所再讲吧!”
两名警察左右分别擒住沈涛,押着他上了警车,这一幕恰好被楼下的记者拍下,很快照片便在网上疯传。
来到派出所,沈涛竟在这里看到了两位熟人,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是谁举报的自己了。
“你们……是你们干的,对吗?”
他眼神透着狠戾,讲话的声音都不受控制的颤抖,明显是怕了,却还要强装镇定。
陆湛远食指轻扣桌面,厌恶的瞥了沈涛一眼,冷然道:“是我干的,如何?”
以陆家在上流圈中的地位,任是谁见了都得给七分面子,沈涛自是不敢招惹,也能猜出他手里定然有关于自己的确凿证据,难免颇有顾虑。
“陆……陆总,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沈涛因顾及陆家的权势,所以从未想过与陆湛远为敌,甚至偶然有两次宴会相遇,都捧着笑脸讨好,谁知他竟反咬自己一口。
这一口还咬在了要害处,几欲摧毁整个沈氏。
陆湛远眼中闪过一抹凌厉,薄唇轻启:“因为云辞安是我的妻子,你对她不敬,等同于得罪了我。这就是下场,明白吗?”
什么?
云辞安居然是陆湛远的妻子!
“不……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
沈涛听到这个消息后大吃一惊,全然不肯相信,就云辞安那傻样,陆总怎么会看得上她?
“假的,我不信……全都是假的!”
他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身子瘫软在桌上,两眼木然,浑然无光。
晏怀瑾气不打一处来,真想当场揍他一顿,这老东西,得罪谁不好,非要招惹安安,活该他落得这么惨的下场,报应罢了。
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旁人落井下石,这是他的命运,活该如此。
晏怀瑾把那些证据用力砸在沈涛的脸上,冷哼道:“就你做的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早就该送进来了,老老实实到牢里蹲着去吧!”
沈涛还想反抗,却被两名警察按下,强行拉到审问室做最后的审判。
那些证据都是真的,没有任何冤枉他的意思,这一回,他保准跑不掉了。
目送沈涛被拖进审问室后,晏怀瑾只觉浑身舒坦,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连天气都觉得明朗了不少。
“终于干掉那老东西了,沈家这下算是玩完了,唉,非要不识相的招惹我晏家,白白把自己搭进去了,既可悲又可笑啊!”
晏怀瑾心情大好,他总算替云辞安报仇了,尽管最大的功臣不是他。
他拍了拍陆湛远的肩,邀约道:“今晚来家里吃饭吧,这等好事自是要庆祝庆祝。”
确切的讲,这是晏怀瑾头一次主动邀请陆湛远到晏家做客,换作往常,看到对方踏进门都要给撵出去。
立功和没立功待遇相差就是大,搞得陆湛远都愣了愣,觉得晏怀瑾的行为很反常。
“大哥,你到底是诚心邀请我去家里做客,还是备着场鸿门宴等着我送上门呢?”
综合所论,鸿门宴的可能性较大,毕竟记忆中晏怀瑾是最为看不惯自己的,时不时就言语威胁,凶巴巴的怪可怕。
“臭小子,我是看在你立功的份上,这才诚心邀请你来家里吃顿饭,你别不识好人心呐!”
晏怀瑾垮下脸来:“既然你这么不情愿,那干脆别来了吧,省得我看见你怪碍眼的。”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真是给脸不要脸,搞得跟谁求着他上门做客似的。
“去,一定去!”
陆湛远笑道:“大哥,我跟你开玩笑的呢,走吧!”
到晏家做客,言外之意便是同云辞安共进晚餐,这等美事,岂有拒绝的道理?
晏怀瑾不爽的瞪了他一眼,警告道:“安安还没原谅你呢,大哥也是你能叫的?等你们俩什么时候复合了再改口。”
对于云辞安那段并不美好的过去,父母兄嫂都为此感到十分心疼,那是他们捧在手心中宠爱的小公主,却在云家和陆家受尽屈辱,想来就恨得牙痒痒。
不过看在陆湛远有悔改之心的份上,可以勉为其难的给他个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