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难吃。
“洪娘子您咋吃草啊!饿了。”四喜诧异地看着她说道,又委屈巴巴地说道,“也是吃那儿点儿东西根本就不顶饥。”
“这人跟人咋不一样呢?”江水生瞥了他一眼道,真不知道说啥好了。
“怎么了?”四喜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说道,“俺就是不懂吗?”
“吃青草是因为渴了。”江水生目光注视着他认真地说道。
“青草里面有水。”四喜意味过来道,又看向洪连朔道,“洪娘子吐了是因为不好吃。”
“对!又苦又涩。”洪连朔如墨的漆瞳看着他说道。
“那韩将军什么时候吃过这苦啊!锦衣玉食里长大的。”四喜有些难过地说道。
“这世道大家都一样,谁都不好过。”江水生抿了抿唇难掩眼底的苦涩道。
“所以投降没有好结果,这个深刻的教训一定要记得。”洪连朔眼底微凉,清冷寒冽的声音如幽咽融化的冰挂一般滴落。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天地不仁以……什么来着?”江水生结结巴巴地说道,“以……以……”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洪连朔声音冰冷地说道。
“对就是这么说的,人不如富贵人家的狗,人命如草芥。”江水生双眼无神地看了看他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