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还能这样喝”
“当然可以了。”许怀谦去进门处的柜子里把红酒拿了出来,又将他放在冰箱里罐装雪碧拿了两瓶出来。
没有醒酒器,也不醒,直接用雪碧兑了一杯红酒递给陈烈酒“酒是拿给人喝的,人想什么喝就怎么喝,你尝尝,看看能不能接受。”
陈烈酒接过许怀谦递给他的高脚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睛亮了亮“有一种既在喝酒又在喝葡萄汽水的感觉。”
“不错吧。”许怀谦看他喜欢,也给自己兑了一杯,坐在陈烈酒身旁,向他举杯,“干杯。”
“干杯。”
陈烈酒端起酒杯与他对碰了一下,清脆的酒杯声在屋里响开来。
两人吃着饭,喝着酒,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明明什么也没有,可就是有一种暧昧在餐桌上蔓延。
尤其是在餐桌下两人的腿是不是会碰在一起的前提下。
由于房子小,许怀谦也没什么亲人在世,平时也不怎么来客人,所以他的餐桌也不大,两人面对面坐在一起,会碰到一起是很正常的事。
说不清楚是谁先碰到谁的,总之两个人就是这么碰到了一起。
刚开始许怀谦还会有点不好意思地收回来,但陈烈酒不管这些,一边吃着饭一边在餐桌下蹭许怀谦的膝盖。
蹭得许怀谦面红耳热,在缙朝吃饭家里随时都有一大批人,两个人从来没有在餐桌上这么亲密过。
这还是生平第一次。
但他也没有阻止,当不知道继续吃饭。
陈烈酒刚开始也就轻微蹭蹭许怀谦的膝盖,看他反应,见他没有反应只是红耳朵,觉得好好玩,又换了换蹭的方式。
然后亲眼看许怀谦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吃饭呢。”许怀谦舀了一碗汤,一口气喝了一大口,遮住脸上的燥热,提醒了一下陈烈酒。
陈烈酒动作不停“吃你。”
“待会儿。”知道老婆流氓性子又起来,许怀谦烫红着脸说了一句,毕竟饭后不宜剧烈运动。
陈烈酒抿了一口酒道“先做点餐前准备工作。”
许怀谦能怎么办,他也只能红着脸让老婆任意玩了。
吃过饭,许怀谦把餐盘收拾在洗碗机里,抹了抹桌子,又拖了拖地,还打开窗户散了散饭菜的味道,确保家里干净了和自己刚吃下的饭消耗得差不多了。
这才去取了衣服去浴室洗漱。
期间他还特别私心地找了件自己的衬衫给陈烈酒。
他想看他老婆穿他的衬衫已经很久了,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他想象着待会儿陈烈酒穿着他衬衫的样子从浴室里走出来,洗澡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很多。
只是他想得很好,就是忘记了陈烈酒是个喜欢不按常理出牌的。
这次也是一样。
许怀谦洗到一半,陈烈酒又拧开了浴室的门“一起。”
许怀谦能说什么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又把浴室的灯给关了,走到他的花洒底下,两人一块洗。
和昨天一样,洗着洗着两人就抱在了一起。
至于许怀谦的浴室没有昨天那个五星级酒店的浴室大,两个大男人站在里面难免有点施展不开。
“去卧室”许怀谦搂着陈烈酒一把拧开浴室的门,有点喘不过气得要将他抱去卧室。
“去沙发。”陈烈酒搂着许怀谦的脖子,不舍得地从他唇上分开,喘息着说了一句,“我喜欢那个沙发。”
许怀谦听到这话上头地把陈烈酒抱去了沙发。
沙发战况格外激烈。
喘息声此起彼伏。
“今天怎么不叫老婆了。”陈烈酒的手搂着许怀谦脖子,感受到今天的房间格外寂静,仰起头,突然问了他一声。
“嗯”许怀谦顿了顿。
“我喜欢你叫我老婆。”陈烈酒咬了咬许怀谦耳朵,“像昨晚一样叫我,满足我。”
“老婆。”许怀谦瞬间感觉自己的身心都被填满了,他动作很重地叫着,“老婆,阿酒,我好喜欢你。”
两辈子都感觉喜欢和爱不够面前这个人,只想跟着这个人一起沉沦到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我也喜欢你。”听到许怀谦的告白声,陈烈酒也咬着许怀谦的耳朵一声接一声地回应他。
两个人都彻底疯了。
第二天,许怀谦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天光大亮了。
他全身酸痛地起身看了看他的床,已经乱得不能看了。
陈烈酒还在睡。
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去外头的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润了润干哑的嗓子。
扫了一眼已经完全不能看的沙发,穿好衣服后,认命地把沙发套子拆了下来,丢进洗衣机清洗。
顺便再把沙发给搬到阳台上给晒了晒,免得上面有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