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去看看。”
“校园大吗?”
“不算大。我还去了大水法,看断壁残垣。”杜蘅的思绪被拉回到几天前,仿佛依旧被夕阳包裹,却感觉不到暖,望着寒冬里的废墟,只觉渺小、无奈。
“姐,凡事你不要想太多,人心能装多少东西呢,虽说不能得过且过,但也应该自寻快乐。这些年,我就没见你开怀过,没见过你真正的开心。”
“我开心或是不开心没那么重要。”杜蘅苦笑了一笑,摸了摸云时的头发,“但我希望你开开心心的。”
云时依偎在杜蘅肩上,呢喃着说:“我也希望你开心,姐,你什么时候能想明白,能走出来。”
齐锦楠坐在斜对面,不时打量对面的人。这是和云时初次正式见面。他知道齐锦枫谈恋爱,从小齐支言片语的描述里,勾勒了一个印象,并理智地劝锦枫分手。做为好不容易走出村的大学生,他了解自己,也了解齐锦枫,他清楚他们有什么。一穷二白是底色,但白手未必能起家。眼下,齐锦枫谈的也可能就是一场终会被现实打回原型的恋爱。算了,也许这小子撞了南墙才能回头吧,现在也别费心劝了。想到这,他抬手看看表,又看看依旧亮着的‘手术中’的红灯,心里嘀咕,快两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