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
“你那只是特例,遇到黑心做坊而已。眼不见为净,不去想就行了。”云时仿佛看穿了齐锦枫的小心思,笑道,“你这点小侪俩就想让我反胃?那天阿任一口气给我讲了十个关于‘吐’的笑话,我都面不改色。”
“佩服!佩服!”齐锦枫落败的拱了拱手。
杜蘅倒真有点反胃了,鄙夷地对云时说:“好了,好了,赶紧吃,还下雨呢,早点回去。”
齐锦枫陪着姐妹俩走到小区门口,杜蘅先上楼了,留下两个人在雨中恋恋不舍。
“要不我送你到公交车站牌吧?”
“你送我到站牌,我再给你送回小区?送来送去,净走路了?”齐锦枫笑着从怀里拿出个小盒子,“生日快乐!回去再看。”
“什么?”云时接过来晃了晃问,“刚才怎么不给我?”
“回去你不就知道了?反正你用得着!”齐锦枫握了握云时的手,“快回去吧,手有点凉。我走了。”两个人拥抱亲吻了一下,云时欢快地跑进小区。
拆开盒子,杜蘅凑过来看,里面是一块手表-西铁城,“姐,贵吗?”云时看着手表问道。
“半个平方吧。”
云时知道齐锦枫买的虽不是名表,但对他来说已是开支不菲。
“谢谢!我很喜欢,表腕大小正合适,太贵重了。”云时发了信息。
“不贵,这是我现在能给你的,先戴几年,再给你买更好的。好容易下班早一天,早点休息。我刚坐上车。”齐锦枫回复道。
云时看到信息,抿嘴笑了一下,旋即对杜蘅说:“姐,咱俩看个电影吧?”
“好啊,你挑吧。”
云时在电脑上挑好,两个人赶紧钻进被窝里,当片名出现《帝企鹅日记》时,杜蘅问:“这是什么,动物世界?”
“那天我听到同事打电话说,‘我们不是说好要像帝企鹅一样坚强坚持坚守吗?’”她一边模仿阿任的声音,一边故做深情,把杜蘅逗乐了,“所以我很好奇,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坚持的。”
五月的雨下得细密,送走春末最后一点的凉意,迎来夏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