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吃惊的,于是便向安一峰问道:“一峰,周沫怀孕了啊?”
“嗯,有一个月了,前几天才去检查了,已经出现胎心胎芽了。”
“真行啊!要当爸爸了。”
安一峰也很高兴的说道:“得知怀孕之后,这段时间我真的就像做梦一样,稀里糊涂的就要当爸爸了。”
“可别稀里糊涂了,当爸爸了身上的担子就更重了。”
停顿一下后,我又向他问道:“那周沫还在上班吗?”
“在呀,她闲不下来,我也想让她多休息休息,她说等到了后期在休息,现在小心一点就行了。”
“嗯,反正怀孕了就小心一点吧!”
安一峰点点头,又向我问道:“嗯,姐夫你最近咋样呢?”
“都挺好。”
“姐夫你瘦了呀!感觉比上次见你时瘦了一大圈了,你怎么的呀?”
“前阵子太忙了,饱一餐饿一顿的,久而久之的就这样了,不过没事。”
安一峰皱了皱眉道:“姐夫你这可不行,再忙都得按时吃饭,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
“嗯,你姐也经常这样教训我,不过这几天倒是规律多了。”
“那就行,好好把身体补回来,瘦了都没以前好看了。”
我心里何尝不难受呢,我又何尝不想补回以前的身体呢?
可是我补不回来了,甚至会越来越瘦,直到再也吃不下饭。
这些苦衷没有人知道,我也不想让身边的人知道。
我给安一峰打了打下手,两个大男人在厨房做饭,两个女人就在外面沙发上坐着聊天。
其实这种画面在川渝地区并不少见,甚至可以说是个家庭,有八个家庭都是这样。
川渝地区,男人做饭已经很常见了,不是地位低,而是川渝地区的男人们通常做的菜都要好吃一些。
很快,一座丰盛的晚餐就这么做好了,都说家宴才是宴请的最高规格,实际上真是这样。
现在这年头,请客吃饭啥的,还有谁能有这精力去专门做饭的?
饭桌上,周沫向我问道:“哥,你们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情就不能来看看你们么?”我笑说道。
“当然可以呀!我早就跟一峰说了,让他给你打电话,来我们家吃顿饭,你不是一直忙么。”
我笑了笑,这才正色说道:“这次回来是想把我们那套房子给处理了。”
“啊?要卖掉那套房子吗?”
“嗯,我们又不在这边常住,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卖了。”
周沫赞同地点点头道:“说得也是,不过你们以前住了那么久,那可是唯一的念想啊!”
安澜开口道:“房子不是念想,只要我们都还记得以前的事,无论在哪都是念想。”
“嗯,反正以后你们要是来成都了,直接来我们家住就行了,反正咱们家大,我们这里也是你们的家,随时欢迎你们。”
“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来成都了,我就上你们家来蹭吃蹭住,哈哈。”我打着哈哈说道。
“完全没问题,你们想住多久住多久呗。”
说笑后,安澜忽然正色向周沫问道:“对了周沫,你身边有没有认识的人想买房子的,可以帮我们推荐一下。”
我也赶忙附和道:“是呀,这房子我们挺爱惜,里面的家具啥的都很新,你也知道。”
周沫点点头说:“我发个朋友圈问问看,好像前些日子我听见有人说过要买房子。”
“行,你发个朋友圈问一下吧。”
“有房子的照片吗?”周沫又问道。
安澜接话道:“有,我发给你。”
“你拍了照片的?”我有些意外的向安澜问道。
“拍了的。”
还是女人更细心一些,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拍的照片。
紧接着安澜就将房子的几张照片发给了周沫,有房子的全景照,也有各个房间的照片。
周沫也立刻在朋友圈里发布了一条动态,随后向我们问道:“哥,你们这房子想多少钱卖呀?”
记得当初安澜花了900万买的,这么几年过去了,这套房子应该也有所升值,不过我们目前对成都这边的价格不是很了解。
我向周沫问道:“现在不知道什么价呀,也没去了解。”
安一峰拿出手机,说道:“我刚刚查了一下,你们那个别墅区目前最低都是三万八一平方,还要看具体位置和户型。”
我已经有点忘了当时我买成多少一平方了,但是我记得总价是将近五百万,不过那之后半年就直接涨价到六百多万。
直到我转手卖掉的时候也买了将近八百万,后来又被安澜花了九百万买过去。
不知道现在又是什么价了,网上了解的也只是一个大概。
周沫随即向我问道:“哥,你们那房子有多大?”
我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好像是一百九十多,接近两百平。”
周沫点了点头道:“行,如果有人问我的话,我就跟他说一下具体情况。”
结束了这个话题后,我们又随便聊了一下家常。
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