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也无可厚非。不过,延龄啊,老夫的意思是,你还是得经营和皇上的关系啊。新皇即位之后,局面大变,很多事已经不是从前那样了。特别是你张家,之前和外庭便有龌龊,难保不会有人对你们攻讦,到时候若无皇上撑腰,恐难应付。”
张延龄点头道:“岳父大人,延龄知道怎么做。请岳父和兄长放心,延龄虽然愚钝,但还不至于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但是请不要担心,我会有应对之策的。”
徐延德道:“希望到时候不要让我们定国公府出面帮你摆平便好。况且,我定国公府也未必能够帮得上手。”
张延龄笑道:“兄长放心,还用不着借岳父的力量。我自可应付。不必杞人忧天。”
徐光祚父子觉得张延龄是在说大话,但他们要的便是张延龄这句话。到时候定国公府袖手,他也无话可说。
“罢了,既然延龄自有对策,我们也不必为你担忧了。毕竟延龄是皇上的舅舅,太后是皇上的母亲,皇上自会庇护。外庭也不敢太过分。”徐光祚沉声道。
顿了顿,徐光祚道:“延龄,老夫倒是想问问你对皇上的看法。最近这月余,皇上的表现令人惊讶。勤勉谦逊,颇有先皇之风。外边夸赞声一片。你觉得皇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