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时玉半抱着蓝雪,好不容易把人弄到了酒店,累的几乎快断气了。
这女人一米七几的个子,又穿着高跟鞋,几乎快和他一样高了,人还不老实,来回扭动,他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折了。
也不知小太阳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时玉拿出手机刚准备给纪桁打过去,就被一个人抱住了腰,他回过头去,吓的差点手机都掉了。
蓝雪脸色绯红,眼神透着迷离,不知何时上身的衬衣已经被她脱掉了。全身只穿着一条牛仔裤,和一件半裸的蕾丝内衣。
“你,你干嘛!”时玉吓到说话都不利索了,他虽然爱玩,但那都是玩闹性质居多,真刀实枪的经验可没有呀!
蓝雪觉着自己像是置身一片火海,迷糊中抱着一个清凉的东西不想放手,嘴唇下意识的去寻找那片让她舒适之处。
“你别乱来呀!”时玉被她亲得全身僵硬,女人身上几乎不着片缕,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所到之处激起一片火花。
干嘛要跑,蓝雪愈加不满,她微微睁着眼睛,一只手不管不顾的朝时玉下身摸去,“你是不是不行?”
“你特么说谁不行!”
这句话彻底瓦解了时玉的意志力,他气一把扳过去蓝雪,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男人不行!
蓝雪被他一把抛到床上,眉头刚皱起,就被人压在了身下,她不舒服的挣扎了一下,双臂却被人压到身后。
“是你自找的!”
时玉低骂一声,俯下身去。
身下的女人长发披肩,面若桃花,一双修长的大腿微微弯曲,嘤咛声从她红唇中传出。时玉觉着自己再忍下去,都算不得男人了。
而他也从来没有忍的习惯!
天微微亮,一辆低调的黑色宾利在医院门口停下。
“纪总。”
医院的院长迎了上来,他身上的白色大褂还没有穿好,扶着有点歪的眼镜,讨好的笑着。
纪桁神情淡漠,面容微冷,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乔予安住在哪个房间。”
“这边……”
一行人朝医院里面走去,为首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衬衣,身后跟着几位医生。这个时间来医院的都是挂急诊的,看到这阵势,忍不住张望讨论起来,不知是哪个大人物住院了?
此时的小满正趴在乔予安床前睡的香甜,听到外面的动静,警惕的抬起头来,就见到纪桁打开了病房的门。
“病人身体情况很好,也没有发炎的状态,纪总放心。”
院长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手中拿着医生刚递给他的病历,心中发苦,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皮外伤呀!
他半夜被惊醒,还以为是什么重症患者呢,吓得把医院几个专家全部召了过来。
“嗯。”
纪桁神色缓了几分,“都出去吧,小满也回去休息。”
“哦。”小满揉了揉眼睛,才回过神来,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离她打电话,不过四五个小时的功夫,老板竟然连夜赶来了。
病房终于只剩下两人。
纪桁低头,看向病床上仍然沉睡着的人,忍不住用手捏了捏那张滑腻白皙的脸蛋,一颗不安的心终于冷静下来。
乔予安嘤咛一声,柳眉微蹙,从睡梦中醒来,看到眼前的人惊的睁大眼睛,“纪桁?你怎么来了?”
纪桁收回手,看了一眼她包扎着的手臂,哼了声,“你是不是去酒吧上瘾了?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有多危险?如果不是有小满……”
想到昨天小满说的情形,他忍不住一阵后怕,这女人离婚后胆子越来越大!
乔予安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她不想说是蓝雪拉着自己去的。昨天的事情太可怕,她这辈子都不想去酒吧了,如果不是小满,她估计会死……
“怎么不说话?”纪桁心中有气,语气也不好,他真恨不得把这女人关起来,也好过让自己担惊受怕!
看乔予安还是低着头,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纪桁以为她还在倔强,恼的用手捏着她下巴逼着抬头,却看到一双发红的眼眶。
心不由软了下来,纪桁坐下来,叹口气,“胳膊还疼吗?”
“疼……”乔予安低声答了句,只觉着自己那颗紧绷的心似乎被人拂过,酸酸涩涩,让她忍不住想哭。
看到这副模样的乔予安,纪桁有再大的火也熄灭了,他把人轻轻抱在怀中,低声哄道,“好了,没事了……”
再坚强,她终究还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昨晚的事情比上次被李元柏下药还可怕,想起来就心有余辜。
贴在纪桁的胸膛上,闻着他熟悉的气息,她终于有了安全感,再忍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呜呜的哭了起来,“阿桁,我好怕……”
乔予安的泪水将他的衬衣都打湿了,纪桁听着她的哭声,心疼的发紧。
他清冷的眼眸看向窗外,满脸戾气。
太阳已经升起,昨晚伤害过安安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全部该死……
发泄完的乔予安终于恢复了正常,才后知后觉自己在纪桁怀中哭了很久,连忙推开人,不自在的问,“小满呢?”
“我让她回去休息了。”
纪桁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