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秉争气的简直都可以多吃两颗山药。
气呼呼地平静了一下,江秉争黑着脸,对岑以南教训道:“以后离我远一点,别那么缠人。”
旁边的两个助理额上挂下黑线,抽了抽嘴角,到底是谁缠人啊!
这夫夫俩的小情趣,两人也都麻木了,熟视无睹地装作自己不存在。
岑以南坐在他刚叫搬过来的椅子上,笑眯眯地没有揭穿他:“好,不缠你。”
江秉争听到岑以南答应他的话,却莫名有点不舒服,他不悦地皱眉。
看来,是被吸走了太多气运了。
虽然天命之子的气运源源不断、堪称无穷无尽,但是小妻子,太能吸了。
接下来必须稍作限制才行。
江秉争微皱着眉头,示意柴立继续汇报工作,岑以南也继续处理起文件,两人各自忙碌起来,重新进入了工作的正轨。
两个助理汇报完工作,就去了外面的二楼小休息厅辅助处理工作,有事时敲门进来汇报。
岑以南掐着时间,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就要求江秉争休息一会儿,切了一盘水果上来,喂他吃水果。
江秉争看在水果很甜很好吃的份上,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地接受了投喂。
慢悠悠地喂完一盘水果,岑以南陪他休息了十分钟,这才重新开始工作。
就这样,每隔一段时间,岑以南就督促他休息一会儿,午餐后更是拉着他进了卧室,不由分说地抱着他,督促他午睡。
江秉争看着抱着他就不撒手、拼命吸他气运的妻子,气得眉头直跳。
反了,真是反了。
他生气地虎着脸,拉开他的手严正提出:“午睡可以,但是不许抱着我。”
“嗯?”岑以南疑惑了一秒,见他愿意好好午睡了,以为是抱着不舒服,也没想太多,立刻松开了手哄道,“好,快睡吧。”
他这么干脆地松开了手,抱紧的怀抱被松开,江秉争莫名有种空空的感觉。
一定是被他吸空了。
可恶。
江秉争不高兴地躺下,看来确实是要好好休息了,他的气运虽然绵绵不绝,但也架不住被他吸出真空状态。
好在身为天命之子,睡一小会就能把被吸空的气运补回来。
岑以南盖好被子和他一起躺下:“我陪你睡。”
江秉争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严正警告道:“绝对不可以趁我睡着的时候抱我。”
岑以南好笑地给他掖了掖被角,纵容道:“绝对不抱你,行了吧?快睡。”
生病的秉争居然还会因为不想午睡而闹脾气,让他既觉得新鲜又心里软软的。
江秉争不放心地和他躺在一个被窝里,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说完话果然规规矩矩地在他身边平躺着,没有任何动手的意思。
他这才放下心,闭上了眼睛。
困意袭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岑以南听到身侧逐渐平缓均匀的呼吸声,侧过身,目光舒缓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隔着一点虚空,轻轻地描绘他英俊的眉眼。
就是左额上贴着纱布的伤口让他心疼。
过了一会儿,他也跟着午困上涌,不知什么时候就也睡着了。
下午一觉醒来,岑以南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好像有什么在紧紧地缠着自己,睁开眼一看,就看到江秉争像八爪鱼一样抱在自己身上。
岑以南:“……”
岑以南不由笑了笑,担心吵醒他,也没有动身起来。
他就知道他会这样,好在这两天都专门睡在他的右侧,不会让他莽撞地压到左额的伤口。
江秉争这时却被他醒来时的一点动静带醒,正好醒来,刚睡醒朦胧间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睁开眼就看到岑以南正抱在自己的怀里,抱得紧紧的。
“!!!”江秉争浑身的毛几乎都要炸了起来,像个弹簧一样一下坐起了身。
岑以南慌得连忙坐起身去扶他,担心地责怪道:“别起得那么猛啊,小心你的头,你不能剧烈动作。”
见他脸色不好,他着急了起来,连忙问道:“怎么样?头晕吗?痛不痛?”
江秉争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他:“小骗子。”
岑以南:“……”
小……骗……子……
他的眉角抽了抽,确认他确实没什么事之后,没好气地松开了手:“你吓死我了。什么小……骗子,我骗你什么了?”
还不承认?
江秉争沉声指控道:“睡前不是和我保证了,绝对不会抱我?”
他都能想到他是怎么趁他睡着后悄悄钻进他怀里的。
枉他竟然相信了他,真是大意了。
岑以南抽了抽嘴角,白了他一眼:“那是你睡着后自己抱住我的,我根本没动。”
这怎么可能?江秉争睁大了眼睛:“这不可能!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
接着就是一些难懂的话,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小骗子”、“倒打一耙”之类的话。
岑以南:“……”
抽了抽嘴角,岑以南懒得再和他玩笑,一把掀开了被子说道:“行了,起床吧。”
“……”江秉争老大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