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问出同样的问题。
“怎么有血？”
卡洛眉目温和，挑了挑眉，说出令沈晚遥羞迫的话：“小晚，你是不是自己弄了结果受伤了？”
“我死了有段时间了，你没有被我过，身体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了。如果你贸然自己弄，会受伤流血。”
“这血迹看起来伤得不轻，小晚，你趴下来我帮你涂药。”
两个男人，因为一件不起眼的廉价小内裤，对沈晚遥猜测指点。
沈晚遥窘迫，细细的脖子缩得紧紧，小脸红透。
他憋了许久，软糯的声音打断男人们的议论。
“血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他纠结半天，打算说出他第一次给了珀维伊的真相。
其实沈晚遥一早就打算向前夫们坦白了。
无论他和哪个前夫结婚时，前夫总会教育他，——夫妻之间不能有所隐瞒。
沈晚遥能想象到他说出真相后，前夫们会怎么夸他诚实。
至于前夫们会不会生气，沈晚遥觉得不会。
前夫们说过，无论他有过多少男人，他们都会爱他。
沈晚遥回过神，面对前夫们，眨眨眼：“这个血迹，是我第一次……留下的。”
墨费：“？”
作为老实猎人、沈晚遥第一任丈夫的墨费，愣住，不解：“小晚，你的第一次不是给我了吗？你那天晚上明明没有穿白裤子。”
沈晚遥解释：“不是哦。”
墨费面色一冷。
他着急了，往前一步，粗糙的手攥住沈晚遥白皙娇嫩的胳膊：“小晚，你说清楚。”
沈晚遥磕磕绊绊，认认真真说出了他结婚前，光明神珀维伊对他做过的事。
他不忘安慰起墨费：“墨费，我和你新婚的那天晚上，你因为不熟练，没有给我的‘第一次’有美好的回忆，一直很内疚。其实没关系的，我那时不是第一次了。”
“我和珀维伊已经有过很多次了，不会差你的那一次。”
沈晚遥觉得自己的嘴巴可真善解人意，墨费一定会如释重负。
墨费听完，不可置信，失魂落魄。英俊的脸尽是落寂，发冷的手微颤，把小内裤叠放在了沙发扶手。
高高大大的男人，活像一头败犬。
而卡洛听了，一向斯文矜持的他，竟然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可他笑着笑着，内心涌上心酸。
他不是沈晚遥第二个男人，是第三个了。
沈晚遥看不懂两个前夫的反应，他们好像生气了，但这又有什么好生气？
他只是在结婚前有过一个男人而已啦。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说出真相，内心轻松很多。
沈晚遥继续使唤前夫们给他做小夜宵。
他吃完小夜宵后，昏昏沉沉睡下去。
…………
次日。
沈晚遥醒来，两个前夫都不在家。
前夫们在生前都有工作，现在他们复活了，得回归工作了，不能整天都在家。
沈晚遥见今天天气不错，想回光明神殿看看。
他不清楚他的圣子身份有没有被剥夺，正好可以去一探究竟。
当然，他不能就这么出去，神殿的人肯定会认出他是圣子，说不定又会对他指指点点。
他只能伪装成另一个身份。
他拿出上一次穿的小吊带小短裙，伪装成女孩子，挎着小挎包，出门了。
沈晚遥穿的是有一点小高跟的女式小皮鞋，走起路来会有蹬蹬蹬的声音。
同时风会掀起小短裙的裙摆边，险些露出了雪白的安全裤。
沈晚遥来到熟悉的光明神殿门口。
光明神殿的大门很宏伟，白雾萦绕，瑰光洒落，像一座伫立于云端的大山。
沈晚遥抬头，在大门上方，看见了不一样的地方。
大门上方，被凿出了一块洞。
他茫然，便随机揪住一个路人，问：“先生，这个洞是做什么的呀？是狗洞吗？”
路人是一名战天使侍卫，拥有高俊的身材和巨大的翅膀。
侍卫扫一眼穿短裙吊带的美人，淡声：“这是教廷用来惩罚圣子陛下的东西，前不久刚刚建好。”
沈晚遥一愣，无措：“怎么惩罚呀？”
他怕对方认出他的真实身份，添了一句掩饰的话：“圣子陛下很坏，该罚。”
侍卫抬眸，看向神殿大门的洞，解释：“圣子陛下不但不是处.子了，还贩卖特殊的蜜汁给男人。”
“这个洞，是来放小圣子产蜜汁的翅膀。”
“届时，小圣子会被绑在洞后面，而小翅膀会伸出洞。外面的人，只能看见一对小翅膀在墙面，看不见人。”
“无论是谁，哪怕是路过的路人都可以玩小圣子的翅膀、喝小圣子的蜜汁。”
沈晚遥：“……？”
他被吓一跳，身形颤了颤，好恐怖……
他想起自己被珀维伊咬翅膀，却丢脸地尿出来的事。
如果他真的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