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去:“大半月了,腿好了吗?”
江晚吟脖颈一痒,偏开头:“没。”
陆缙微凉的手顺着她颈线往下,滑到了衣领交缝处,本是要直接撕开,闻言克制地停住,生生压下去,声音隐忍:“真没假没?阿吟,我明早便要走了。”
江晚吟瞥了眼他用力到泛白的指骨,到底还是没忍心,轻轻改了口:“好了。”
这一声答应,江晚吟猝不及防直接被拽进了浴桶里,仰跌在他身上。
她赶紧往上攀,湿透的衣服却反在挣扎间往下一拉,正好卡在她腰上,紧紧箍住她双臂。
趁着江晚吟动弹不得,陆缙直接将她反压在浴桶上。
霎时,浴桶里溅出一大滩水花。
江晚吟仰头,手指攥紧了桶沿,脑中却还惦记长公主的家宴,绷的极紧。
果然,没多久,立雪堂便派了人来。
刚进院中,却瞧见康平等人罕见地不在廊下,反倒是晴翠,正在耳房烤火。
周嬷嬷眼皮跳了跳:“江娘子在?”
晴翠点点头。
周嬷嬷看了眼紧闭的门,了然地一笑,很识趣地又折了回去。
江晚吟听见了交谈声,愈发窘迫,想挣扎着往外爬,却反被陆缙又拖回了水里。
呛了好大一口,连头发丝都湿尽。
当她快窒息时,陆缙方抚着她湿透的鬓发疼惜地吻了吻,抱了她出去。
这一路愈发难捱,从净室路过桌子,到了榻上,一路上都蜿蜒着湿透的衣裙拖出的水迹。
江晚吟欲哭无泪,唇角几乎快咬出血,到了今晚她方知道他从前皆是在手下留情。
然无论她如何讨好,眼角都红了,陆缙只一句“受着”,仿佛要把她生生融进骨血里,又好似要在她身上印满他的气味,处处浸透,难舍难分,一直深入骨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