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铺内人来人往,看似生意兴隆,但魏空心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他不动声色地走进商铺,假装挑选棉花,实则暗中观察张富的一举一动。
“这位客官,您是要买棉花吗?我们这儿的棉花可都是上好的,您看看这色泽,这手感。”张富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魏空心淡淡一笑,随意翻弄着柜台上的棉花,随口问道:“张老板,最近生意如何啊?”
张富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托您的福,还算不错。怎么,客官对棉花有兴趣?”
魏空心摇了摇头,话锋一转:“我对棉花没兴趣,但对张老板您很感兴趣。听说,您最近对北元的事情很上心啊?”
张富闻言,脸色大变,强作镇定道:“客官说笑了,我一个做买卖的,哪里会管那些国家大事。”
魏空心冷笑一声:“国家大事?哼,我看你是管得太多了吧。散布流言,煽动民心,张老板,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啊。”
张富脸色煞白,刚要开口狡辩,却见魏空心一挥手,几名亲信立刻上前将他制住。
张富这才意识到,自已已经落入了陷阱之中。
随后,魏空心又带着人马,分别将李贵和王财捉拿归案。
三人被抓之后,魏空心当即将他们秘密押解在,一处临时牢房中,那里戒备森严,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处理完初步事宜后,便匆匆赶往御书房求见楚赢。
御书房内,楚赢正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奏折之中,见魏空心神色凝重地步入,不由得放下手中的笔,抬头问道:“魏卿,可是有何紧急之事?”
魏空心躬身行礼,沉声道:“陛下,关于散布谣言、煽动民心之事,臣已有所斩获。那三名棉花商人张富、李贵、王财,已被臣秘密拘捕。”
楚赢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哦?带他们上来,朕要亲自问罪。”
不久,三人被押解至御书房外,魏空心亲自监督,确保他们无法耍任何花招。进入御书房后,三人跪倒在地,大气不敢出。楚
赢缓缓走下龙椅,目光如炬,一一审视过他们,最终停在张富身上,缓缓开口:“张富,你可知罪?”
张富颤抖着声音回答:“陛下,小人知罪,但小人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国家着想啊!”
楚赢冷笑一声:“为了国家?你散布谣言,煽动民心,破坏两国交易,这就是你所谓的为了国家?”
李贵见状,也连忙附和:“陛下,小人等人确实一时糊涂,但初衷确是为了楚国利益。我们担心北元人得了好处,会更加嚣张,所以才……”
“住口!”
楚赢怒喝一声,打断了李贵的话,“你们以为朕是三岁孩童,会被你们这等拙劣的借口蒙蔽?你们不过是为了自已的私利,不惜损害国家大局,真是可恶至极!”
王财此时已吓得面如土色,连话都说不利索:“陛……陛下,小人知错了,小人愿意赎罪,愿意将所有的不义之财都交出来……”
楚赢没有理会他的求饶,而是转身对魏空心说道:“魏卿,将这三人送到劫司侍卫手中,严加审讯,务必查出他们背后的所有阴谋。”
魏空心领命而去,心中却对楚赢的决断暗暗佩服。
他知道,楚赢此举不仅是为了惩治罪人,更是为了震慑那些心怀不轨之徒,维护国家的稳定与尊严。
一天的审讯过后,劫司的一个统领匆匆送来消息,奏报楚赢说:“陛下,犯人已招供,其目的在于利用谣言,降低北元对棉衣的质量要求,以便他们以次充好,牟取暴利。”
楚赢闻言,脸色铁青,怒不可遏:“好一个利欲熏心之徒!传朕旨意,将三人示众五天,每日分三次,当中鞭笞,每次一百鞭,以儆效尤!”
五天的示众与鞭笞,让整个楚国都为之震动,百姓们纷纷唾骂三人的恶行,同时也对楚赢的英明决断表示敬佩。
而魏空心,则在这段时间里更加忙碌,他不仅要监督惩罚的执行,还要确保与北元的交易顺利进行。
终于,五天之期过去,魏空心正欲松一口气,却接到了楚赢的新命令:“魏卿,你亲自率领运输队,将这三名罪人送到北元去,让萧启年看看,我楚国是如何对待这等背信弃义之徒的同时,也是对他的一种提醒,告诉他,我们两国之间的合作,必须建立在诚信与尊重的基础之上。”
魏空心闻言,心中虽有千般不愿,但也知道,这是自已作为臣子的职责所在。
他领命而去,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完成这项,既复杂又敏感的任务。
北元边境,魏空心带着运输队缓缓行进,三名罪人被五花大绑,押在队伍之中。
当他们出现在萧启年面前时,整个北元皇宫都为之哗然。
萧启年看着面前这三个遍体鳞伤、狼狈不堪的人,又看了看魏空心那坚定而冷峻的目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明白,楚赢这是在向他展示力量,同时也是在考验他的态度。
“魏大人,这……”萧启年欲言又止,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感到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