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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冷的声音响起:
“今日大典上没什么事吧。”
“回陛下,一切如常。”
顿了顿,德全又迟疑道,“就是……有一件小事,不知该不该烦扰陛下……”
“说。”
“宁大人在午门摔了一跤……”话刚开了个头,水声便停下。
李无廷抬眼直直看向德全,“哦?”
德全小心陈述,“还有耿侍郎。宁大人摔得重些,磕到了头,耿侍郎膝盖有些皮外伤。”
“磕到头?”
“是。”德全揣测着圣心,挑出宁如深的部分禀道,“听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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