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赞叹:“早知飞花教机关术厉害,却不知这样神奇,这铜鸟比起我们云际山门传信的木鸟来说,不知栩栩如生多少。”
“毕竟是靠机关术发家的门派,自是不同的。”宁拂衣伸手抓了只鸟下来研究,不慎将人家尾巴揪了下来。
她两只手无措了一瞬,原封不同插了回去,装作无事一般放鸟归山。
二人看了许久,桌的茶水冰了,却仍不见花鸿的身影,最后柳文竹没了耐心,站在门口下张望。
“衣衣,这花教主是不是不想见我们?”柳文竹道。
“半个时辰的时间,饶是他花鸿病入膏肓,抬也该抬来了。”宁拂衣淡淡道,随后起身走向柳文竹,“本以为此人不过是油滑奸诈,却不曾想竟还胆小如鼠。”
“与其这样干等着,倒不如捣了他老巢,不怕他不露面。”
柳文竹刚想拦宁拂衣,却不料低头看见什么,吓得面色惨白连连后退,正欲叫,却被宁拂衣拦于身前,制住了来物。
“莫怕,不是真蛇。”宁拂衣卷起衣袖,俯身将条栩栩如生的木蛇捡起。
木蛇身扭动一番,最后吐出个纸团,宁拂衣展开纸团,一血字引入眼帘。
“东廊西十三尺,速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