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存心惊扰我,是吧。” “就是,我就是喜欢看你受到惊吓的样子,平时看不到。看来这监狱还是可以改造人的,你以前不是牛哄哄的,不怕任何事吗?”小君笑道。 “我是不怕事,现在也不怕,可是你跟鬼影子似的来来去去,没人能适应,好在是大白天,如果上晚上,更吓人。”况且道。 “好了,怎么还学会磨叽了呢,我是专为你来的,你要是没事我走了。” “站住。”况且急了,说什么也不能白白被吓一场,得给他找点事干才行。 他拿出那封信给小君看:“你能不能通过一个人的字迹找到本尊?” “不能,我又不是文人,对字没任何兴趣。” “你不是有许多特殊本事的吗?”况且有些失望。 “通过字迹找不到,不代表通过其他方式也找不到。”小君道。 “你这不是跟我抬杠嘛,我只有这人的字迹。”况且没好气道。 “同样一张纸,你看到的是字迹,我看到的却是别的东西,这叫隔行如隔山。” “那你看的是什么?”况且疑惑不解。 “我看到是一个人的力气、精气,他有没有什么特异的地方等等,跟你说你也理解不了。这就跟你给人诊脉一样,我要是给人诊脉啥也感觉不出来,你却能查出一个人的所有疾病,打这个比方你懂了吧?”小君道。 “嗯,明白点了,你看这上面的字迹就像我诊脉一样?” “也不完全一样,差不多吧,反正我能看出我需要的东西,这就行了。”小君道。 “行,我不管你怎么看,用什么法子,只要能找到这个混蛋就行。” “光找到不用抓吗?” “废话,当然是必须抓住,不然找到干什么?”况且气的鼻子都冒烟了。 “那你就别说让我找到,而是让我抓到他。这是两个意思好不好,愧你是才子呢,表达能力太差了。”小君鄙夷道。 “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不是,好了,不逗你了,这个先借我,用完给你,这个人我给你抓住然后交给你。”小君道。 “你抓得住他?”况且有些不大相信,小君这态度也太轻松了吧,好像是随便出去取个东西一样。 “这么跟你说吧,写这种纸条的人肯定没什么本事,有本事的就直接进来杀你,给你写什么狗屁信啊。那些人云端顶层的人,根本不会跟你有任何交涉,更不会给你写恐吓信。” 况且挠挠头,小君这话虽然不大中听,不过言之有理,就像刺客,根本不说什么,直接开杀,杀完走人,深藏功与名。 “我就是来取这信的,老周说还有什么好像被你毁了,倒是可惜,不过他说以后好像还能想办法弄到,要是再弄到了给我就行,我负责把这些孙子都抓住。” “那个凶手倒是留下凶器了,你没法从凶器上鉴别吗?还有那些尸体上都有伤口。” 况且还是听骆秉承说的,杀死路行人的刺客留下了一把尖刀,这是唯一的证据。 “凶器的事我听说了,还去看了一眼。可惜那不是凶手携带的凶器,是随手找到的一把杀猪刀,因此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其他卫士身上的夺命伤口也不是特殊功法造成的,那人杀的太轻松了,反而没有暴露出什么来。”小君详细介绍了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