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做舟被张廷言满是杀气语气吓了一跳,“廷言,这可是要大开杀戒啊”张做舟劝道。
张做舟以为张廷言可能会对他们略施惩戒就行想不到张庭岩这次是动了真怒。
“司令,这次我要是不是除掉他们这些害群之马,我就对不起那些倒在抗日前线的将士们,对不起在背后支持我们的东北老百姓们”张廷言义愤填膺的说道。
张做舟见说服不了张廷言,便只好作罢,语重心长的说道:“廷言,有时候达到一个目的有很多手段,我们可以不用选择最激烈最极端的那一种。”
“司令,从他们加入抗日军的第一天起,我就告诉过他们,我们抗日军是打鬼子的队伍,谁若抱着升官发财的想法进入我抗日军,我劝他趁早滚蛋。”
“既然当时他们都答应了我,现在他们违背承诺,理应受到惩罚”张廷言坚定的说道。
张做舟见此情形也只好顺着张廷言,第二天抗日军便召开了师级以上军官大会。
进入会场的各师级、军级军官都互相寒暄着打招呼,快到点时张廷言和张做舟一前一后走进会场,众人见状停止交谈。
张廷言环视四周看台下开口说道:“你们可能会疑惑我今天为什么搞的这么兴师动众,还打断了你们中大部分人的学习。”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抗日军现在似乎兵强马壮,军官敢死,战士用命,我想对你们说的是这都是表面,你们好好听听这些东西”张廷言生气的拍着桌子。
边上的特情处处长沈月忠站上前,手中拿着证实那些抗日军军官贪腐的证据,一字一句的像台下的众人朗读出来。
台下一众师级、军级军官越听越心惊,有的是惊讶于竟然有人竟然如此胆大敢贪腐,有的则被吓到,浑身冷汗直流。
这些贪腐军官中有不少是他们的部下亲信,要说他们不知道这些事是不可能的,他们要么纵容,要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沈月忠读完,张廷言望着众人的脸色,有惊讶、有担忧、有的脸色煞白,“诸位听完什么心情?”张廷言问道。
“痛心疾首啊,痛心疾首,我们抗日军中竟然有这么多蛀虫”一军军长赵正香骂道。
“司令、副司令,要对这些败类严惩,彻底将他们这些老鼠屎清理出队伍”三师师长吕政鸿气愤的说道。
张廷言看向张做舟,张做舟见张廷言主意已定,心中叹气,“这些事由张副司令处理”张做舟说道。
“特勤处现在就将名单交给监察处,监察处立即按照名单抓人,敢有走漏风声者杀无赦”张廷言满带着杀气说道。
台下的军官们被张廷言的雷霆手段吓了一跳,许多军官都是原来东北军军官,在东北军中贪污、嫖赌、大烟这些都习以为常。
在抗日军中张廷言禁止这些恶习,那些投靠过来的东北军军官摄于张廷言实力,不得不遵守张廷言定的规则。
但时间一长,那些军官们按耐不住漏出了原形,他们自以为做的隐蔽,可没想到意外被特情处查到,连着萝卜带出泥,查出了许多贪腐的抗日军军官。
特情处已将这些军官这几日的落脚之地摸清楚,监察处带着白袖标的宪兵们兵分数路,按照特情处提供的地址抓捕这些贪腐军官。
为防止走路消息,张廷言特地将屋内的众人多留了一个小时,张廷言也守了一个小时,并对司令部戒严,不允许一匹马从司令部出去。
一个小时过后,才放各军级、师级长官离开,“冯军长,我们炮兵团一名营长竟然敢利用部队的骡马走私,实在令我瞠目结舌”炮兵一团团长李广文对身边一起出去的二军军长冯沾海吐槽道。
南岭战役时,他与张廷,冯沾海一起并肩作战过,几人的关系都很要好,见他这么说冯沾海也气呼呼的说道:“我们师的一个副团长自己有老婆,竟然还想再逼一个女大学生给他当小妾。”
两人边骂边走出了指挥部,冯沾海跃上马背两腿一夹,带着卫兵往长春城外的第五师驻地赶来。
刚进驻地冯沾海就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喧哗,他对边上的警卫连长说道:“去把人群驱散,看看前方什么情况。”
警卫连长带着十几名战士连骂带推的拨开一条路,这才看清楚是几名监察处的宪兵押着一名中校军衔的军官,众人在围观。
那名军官被几名宪兵压着,头上的军帽已经没了,身上的军服也因双方争执满是褶皱。
那名军官看见了骑在马上的冯沾海,挣脱宪兵的束缚大喊着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冯沾海的马腿喊道:“军长我冤枉啊,我可从来都没犯过军规,他们凭什么抓我。”
冯沾海见证据确凿,他还如此狡辩气得一马鞭抽在他身上骂道:“你自己干的事心里不清楚吗,谁让你强迫女学生给自己当小妾的。”
那名副团长被一鞭子抽在身上,却咬着牙关没有叫出来,狡辩道:“关外的那些其他部队的军官们哪个不是三五个姨太太,这也能叫错。”
冯沾海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翻身下马一脚将这名张姓副团长踹倒在地,连着对他抽了十几鞭子。
那名张姓副团长惨叫着在地上打滚,冯沾海边打边骂:“张副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