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军与日军的战斗意志却令戈瑟勒大受震撼,不少抗日军的营、连已伤亡过半,这在戈瑟勒看来他们可以放弃前方阵地,车到后方休整但抗日军依旧顽强坚守着。
日军顶着抗日军的机枪扫射,悍不畏死的冲上抗日军阵地,日军士兵眼中的狂热,不要命的冲锋劲头,也戈瑟勒大为不解。
他在给国内朋友的信中是这样描写4平战役的:中国军队与日本军队在尸体堆中相互搏杀,每
个士兵的目标就是将手中的刺刀送入对面敌人的胸膛,或者将对面的脑袋砍下。
两支军队如同两只受伤的野兽一般疯狂搏杀,他们中不少伤员已奄奄一息,依旧在作战,没有武器他们会用身边任何一个能致人毙命的东西杀死对方。
手榴弹、石块、头盔甚至牙齿都能成为他们的武器,我亲眼看到一名中国士兵一口咬断身下日军的喉咙,像极了一只刚狩猎成功的猎狗。
日本军队作为侵略者,中国军队面对他们充满仇恨,碰到被滞留在抗日军阵地上的日军重伤员,抗日军的士兵会瞬间扑上去将他们撕碎。
这听上去很残忍,但这就是战争,它比我见过的之前任何一场战争都血腥,希望我们的祖国不会走到这一天。
当十年以后斯大林格勒城下的哥斯拉回想起当年在中国东北时目睹了抗日军与日军血战,内心复杂难耐。
日军为攻破抗日军四平前线阵地也可谓费尽心机,鉴于正面强攻不成,日军决定和抗日军一样通过修交通壕接近抗日军阵地,而后再发起突袭。
计划报给第10师团师团长广濑寿助后,广濑寿助欣然允许,为加快进度日军打算同时修5条交通壕。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日军没想到2月份的东北天气土地冻得梆硬,挖掘进度很缓慢,正前方又有抗日军机枪阻挠,每条战壕一天只能挖四五十米。
抗日军前沿阵地见状,将掷弹筒和迫击炮都放在一线,对着日军交通壕不断开火,不时有炮弹落入日军交通壕内。
日军为加快进度挖掘进度,每个交通壕将挖好的泥土装在麻袋里,由日军士兵一个一个依次递出交通壕。
日军交通壕内挤满了人,一发炮弹落下,交通壕内日军顿时被炸的鲜血、断肢、脑浆飞溅,溅的周围日军满身都是。
抗日军又挑了一批枪法好的战士,就在前沿阵地潜伏着,专打交通壕内露头的日军,仅一上午日军就伤亡几十人。
日军被迫从后方调来一批钢板,放在交通壕头顶上,这才能勉强能挡住抗日军的子弹和炮弹。
赵正香见状亲赴一线阵地召开作战会议,听取前线军官的建议,这也是抗日军一直以来的传统。
当前线战事遇到困难时,指挥官必须前往一线阵地了解具体战况,而后与前沿阵地各级军官一起商讨解决办法。
“军长,既然日军往我们这边挖交通壕,那我们也朝着日军挖交通壕,咱们就在这个交通壕里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二团长凌怀斌建议道。
众人听后也觉得有理,与其坐等日军将交通壕一直挖到抗日军阵地前,不如抗日军主动出击将日军堵在交通壕内。
赵正香同意凌怀斌的建议,派出部队在距离前沿阵地50米处,开始抄日军那边挖交通壕。
见到抗日军挖交通壕,这一下令日军有些措手不及,但战壕已挖到大半,日军已无路可退,军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挖。
很快双方的交通壕只相隔三十米,抗日军开始往其中两条交通壕里运送炸药,整整一千两百余斤各种炸药被运送进抗日军修好的交通壕中。
对面日军哪能想到抗日军竟然会在战壕中堆几百斤炸药,见日军逐渐接近,抗日军便将交通壕内的战士全部撤了出去。
为确保此次起爆万无一失,抗日军特意用4部电话作为起爆器,又专门留出一根导火索。
交通壕内的日军完全不知道已死到临头,见时机成熟,一师二团团长凌怀斌一声令下,4个起爆器同时被转动,导火索也同时被引燃。
四五秒钟以后前沿阵地上的抗日军只感觉脚下一阵震颤,如同夏日闷雷般的爆炸声从前方传来。
抗日军两条交通壕中的炸药几乎同时被起爆,日军日军队伍最前面的工兵第10大队第1中队中队长小室钟太郎大尉被炸的只剩下几块碎布。
两条交通壕内的日军合计七八十人都被炸死炸伤,距离炸点最近的日军已经找不到尸首,只剩下残肢断臂,距离稍远点的日军七窍流血、死状惨烈,都在爆炸中被震碎内脏。
炸点形成一个四分之一个篮球场般大小的深坑,为了使爆炸达到更好的效果,抗日军特意将交通壕靠近抗日军这边的入口堵得严严实实。
猛烈的爆炸也将日军吓了一跳,看到被炸飞的交通壕,日军第10联队长人见顺士只感觉眼前一黑。
片刻见到不少满身泥泞和污垢的日军从交通壕内狼狈逃出来,一个个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表情。
人见顺士唯一庆幸的是自己还有另外三道交通壕没被抗日军破坏。
不过人见顺士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抗日军早已在日军交通壕对面等着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