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招别的没?”土肥原贤二问道。
一旁一名负责审讯的特工摇了摇头。
“甲基苯丙胺,上电椅”土肥原贤二想知道此次爆炸案究竟是此人做下的还是另有其人。
甲基苯丙胺是冰毒的主要成分,注射该药物后,人会出现精神兴奋的状态,这样再行刑时囚犯不会因过于痛苦而晕厥。
二战期间日军曾将毒品注射给需要长时间作战的士兵,海军将其称为“猫目锭”,陆军将其称为“突击锭”。
许多神风敢死队队员就是在服用了这类毒品处于极度亢奋和疯狂的状态下做出驾机与美国舰船同归于尽的做法。
战后日本为了实现快速发展,将这类毒品取名为“觉醒丸”,服用此类毒品的日本产业工人根本感觉不到类,他们就这么服着毒品为日本资本家和上层卖命。
注射完毒品后被绑在刑具上的人身体轻微扭动,负责行刑的两名打手将此人扶下来坐在一旁的电椅上,电椅原本是发明出来用来执行死刑的,发明者中就有爱迪生。
犯人坐在椅上,手腕被固定在电椅扶手上,腿部、腰部、胸部、下巴、额头被皮带绑在电椅上。
负责审讯的特工一按面前的电按钮,一股电压介乎1700~2400伏特,电流介乎5~8安培的电流进入犯人的身体。
“啊、啊、啊”被绑住的犯人发出惨嚎,持续大概约10秒左右,那名特工将电断掉,时间长了会将犯人直接电死。
一阵恶臭夹杂着焦糊味在审讯室内弥漫开来,那名犯人经受不住电击的刺激屎尿齐流。
“说什么人指示你”一名特工一把拽起犯人的头发恶狠狠地问道,如果没有毒品刺激犯人恐怕早就疼晕了。
那名犯人涕泗横流的摇了摇头,土肥原贤二见都上了毒品和电刑了那名特工还不说就知道此人恐怕真不知道,没有人能在这种濒死的感觉下咬牙坚持住。
土肥原贤二走出牢房点燃一支烟,享受这尼古丁带来的短暂快乐,麻醉自己的神经。
他刚策反孙绍南为关东军南线战场的胜利立下大功,可是这份功劳在昨天的爆炸中化为乌有,关东军司令部要求他这几日内找到凶手。
虽以找到凶手,但他潜意识里并不认为这就是这件爆炸案的真相,他领教过抗日军特情局的手段,这名犯人应该是特情局故意留给自己的。
正如土肥原贤二所料,这名犯人正是抗日军特情局特意留给他的,沈月忠清楚大城和彦一旦行刺成功关东军上下必定要追查凶手,保不齐会使大城和彦暴露。
为掩护大城和彦,特情局磐石站特意找了位磐石地面上胆大心细的人,让他晚上潜入日军明天要开会的会场在前排位置,事成之后给他一大笔钱。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名犯人所埋设的炸弹真好在孙绍南身边,而那名炸弹其实是颗假炸弹,这段故事直到数十年后才被揭秘出来。
沈阳大和刺杀、吉林磐石刺杀和稍微早些的上海虹口刺杀这三起针对日军的刺杀,后来被称为抗战初期三大刺杀案。
其中影响力最大的是上海虹口刺杀案,朝鲜志士尹奉吉于1932年4月26日,日本天皇“天长节”当天在上海虹口化妆成日本人用伪装成水壶的炸弹袭击了参会的日本高层。
台上的河端贞次被当场被炸死,上海日军总指挥白川义则大将被炸的血肉模糊,送院后死亡,第9师团师团长植田谦吉和日本驻华公使重光葵被炸断一腿,第3舰队司令野村吉三郎被炸瞎一眼。
此时正在永吉的张廷言收到一则久违的好消息,抗日军第一军终于拿下法库,关东军第3、第7两个师团的后路终于被堵上。
此次第三师能这么快占领法库,主要是抗日军在与日军春季战役结束后,鉴于小规模突击队在阵地战中能发挥巨大作用,抗日军便在团级作战单位以上都成立了特种突击队,规模为连级,专门用来突破日军阵地。
此次进攻法库的战役中第三师以主力正面吸引日军注意力,派出特种突击队从日军侧翼阵地突入,特种突击队每排都装备有铁丝钳和炸药包、捷克式轻机枪、伯格曼冲锋枪、掷弹筒,火力凶悍。
防守法库的日军本来数量就不足,防线上有许多漏洞,抗日军特种突击队轻易渗透进日军防线。
突入日军阵地的特种突击队一面配合正面进攻的抗日军主力夹击日军,一面向法库县城内渗透。
当抗日军战士出现在法库县城头时,县城中的百姓们高兴的如同过年一样,不少人拿出鞭炮当街就放,城外日军误以为抗日军已经占领法库县城,日军第13联队三大队长森耕太郎为避免被全部歼灭不得不下令突围。
日军从抗日军第三师和骑一师两支部队的结合部突围成功,向南撤退。
抗日军重新占领法库,将意味着日军北线后路被断摆在关东军高层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是从三江口撤军,向西撤退沿打通铁路撤回沈阳,或者向南撤退重新夺回法库。
另一条路是不顾后路被断,继续进攻,拿下三江口后向长春四平进攻,形成一个巨大半圆形包围圈将抗日军北线和中线全部囊括在一起。
这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