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言将司马进贪污近100余万的事情详细说给张做舟,听完后张做舟也坐不住。
“这个司马进该杀”张做舟一拍桌子骂道。
“司令,这个司马进的确该死,但第一军军长赵正香也难辞其咎,御下不严不说,对于司马进贪墨一事竟毫不知情。”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发现他还有外室,只怕他贪墨之事不知什么时候才被发现,抗日军究竟还要损失多少粮食”张廷言显然不想只惩罚司马进。
他认为只惩罚司马进力度不足,不足以震慑抗日军中那些居心否测的人。
“廷言若只罚司马进还好说,若要再罚赵正香,此事事关重大,不可不慎重”张做舟显然有些顾忌赵正香第一军军长的身份。
“司令,我曾说过抗日军中包括我张廷言在内任何人都不能凌驾于抗日军之上,就算他赵正香立下多少功劳,功是功过是过,不能搞功过相抵这种糊涂账”张廷言态度坚决的说道。
“廷言,我们把谢参谋长叫,来我们三个商量商量”张做舟见说服不了张廷言,就只好先将谢科拉过来,看谢科有没有什么办法。
张廷言点了点头,张做舟让守在门口的副官进来去请谢科。
没两分钟谢科便从外面进来,在得知张廷言和张做舟的分歧后,谢科双手插在袖筒里,眉头紧皱靠在椅子上。
“老谢,你倒是给个痛快话,怎么像个娘们一样婆婆妈妈”张做舟不满的说道。
“司令、副司令这件事我支持副司令的看法,赵正香和第一军的确打了不少胜仗,但赵正香是赵振香,第一军是第一军。”
“第一军离了赵正香由别人指挥也能打胜仗,司马进这件事性质太恶劣,他贪墨数目之大令人咂舌,如果不严惩只怕以后会有人钻空子”谢科选择支持张廷言的意见。
谢科的顾虑并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此次只惩罚司马进而不惩罚赵正香,只怕后面会有些军事主官暗中贪污,事发之后,只用将替罪羊推出来。
正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抗日军战斗力就会被逐渐瓦解,那样抗日军又与国内的那些军阀又有什么区别。
张做舟原本找谢科来,是想让谢科和自己一起说服张廷言,没想到谢科竟然支持张廷言,不过张做舟倒也没有生气,他其实也是替张廷言考虑,担心动了赵正香会引起军中不稳。
见张廷言已下定决心借此机会整治军中贪墨之风,便选择无条件支持张廷言。
到了中午毛可屹压着司马进返回长春,毛可屹先将司马进留在院中,自己单独进来向张廷言报告而在第一军军部的遭遇。
在得知赵正香居然不配合毛可屹带走司马进时,张廷言眼角轻轻一颤,坐在张廷言右手边的谢科在得知赵振香竟如此胆大妄为,不由得心中暗自叹气,他也没想到赵正香面对张廷言派来的人竟然也如此跋扈。
等毛可屹汇报完后,张廷言让他领着司马进进来,“赵正香都快成第一军土皇帝了”张廷言喃喃道。
“副司令,赵军长或许是无心之举”谢科开解道。
“我看还是让他当面来跟我们解释吧”张廷言面无表情的说道。
正说着毛可屹领着司马进走了进来,“副司令、谢参谋长”司马进瘸着右腿连忙走上前敬礼道。
张廷言望着面前这位个头不高,小肚子微微凸起的军官,“你们第一军的油水可真足,不到半年就把你养成这样”张廷言冷笑着说道。
“副司令,我是因腿脚受伤不能活动一直待在后方才变成这样,我请求将我调到一线部队去在,后方我已经呆够了,死我也要死在前线”司马进仿佛没有听出张廷言话里的意思连忙说道。
“怎么在我面前装糊涂,你账本的事你自己忘了,要不我把它摆在面前你自己看”张廷言见司马进还在耍滑头直接摊牌。
“扑通”一声司马进一膝盖跪下。
“啪、啪、啪”司马进抡起胳膊像风扇扇叶一样扇着自己的耳光,“副司令我知错了,我不应该贪污那些军票”司马进哭丧着脸说道。
张廷言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司马进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上前一脚将司马进踹倒,指着瘫倒在地的司马进骂道:“这还不到一年,当初那个敢身负炸药包,去炸鬼子火力点的副团长就变成了这幅模样,简直丢我抗日军的人。”
“前线抗日军战士在流血牺牲,你却将他们的口粮装进自己口袋里,还是不是人,说还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张廷言咬牙切齿的说道。
“没有了、没有了,副司令我就贪污了这不到100万的军票,别的我什么也没敢干”司马进抖若筛糠的说道。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给你上大刑,你表现的比烈女都贞洁。”
“毛可屹把他押到你们军情处上大刑,把他干的那些事都给老子吐出来”张廷言对毛可屹说道。
毛可屹点点头,站在门口冲院内的宪兵一挥手,进来4个膀壮腰圆的宪兵抬着司马进的四肢将他拖了出去。
听到上刑司马进被吓得失禁,尿液透过棉布滴落在地上,“副司令,不能这么对我呀,我为抗日军流过血,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