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抗日军威胁最大的是日军的掷弹筒,起初日军发明掷弹筒是因为掷弹筒造价低,一门89式掷弹筒的成本只有230日元,而一门99式迫击炮的成本高达1840日元。
同时还能弥补中队、小队一级单兵火力不足的问题,掷弹筒作为曲射火炮,可以打击藏在隐蔽处的敌人,杀伤半径达8米。
果然抗日军轻重机枪一开火日军掷弹筒就对抗日军暴露出来的火力点发炮,抗日军轻机枪手打完一个弹匣之后就立即转移阵地,日军掷弹筒榴弹落下时,抗日军机枪手早已转移。
至于抗日军重机枪阵地都用圆木加固过,日军榴弹落下顶多只能使抗日军重机枪阵地掉些泥巴,抗日军重机枪阵地连皮毛都没有被伤到。
指挥部队进攻的日军第26联队一大队队长竹中次郎看到己方掷弹筒对抗日军并没造成多大伤害,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无名火,他听说就要给第7师团装备新式步兵炮,结果火炮还没装备部队就开赴前线作战。
要是皇军装备上新式火炮,像现在进攻时抗日军掩体时,己方就有更多的反制措施,竹中次郎想到,竹中次郎朝思暮想的新式火炮就是九二步兵炮。
不过日军的掷弹筒还是使抗日军前沿阵地轻机枪因暂时转移被迫停火,见抗日军前沿阵地机枪遭到压制,正进攻的日军趁机将倒在前沿阵地的伤员救了回来。
一营长田子平见轻机枪正在转移阵地,赶紧指挥战士们开枪压制正往前沿阵地逼近的日军。
而日军以分队为单位轮流开火交叉掩护前进,日军枪法精准抗日军战士在与日军对射中吃了大亏,抗日军战士接连被日军击倒,很快日军就冲到距离抗日军阵地50米处。
这时刚转移完阵地的抗日军轻机枪重新进入射击阵地,机枪手们迅速调整射击角度对正冲锋的日军开火。
捷克式轻机枪可单发可连发,一名熟练的机枪手能将捷克式轻机枪点射打得如同步枪般精准。
“噔噔,噔噔噔”抗日军阵地上捷克式轻机枪有节奏的朝正前进的日军倾泻着子弹。
几名正朝抗日军阵地运动的日军士兵被子弹击中一头栽倒在雪地上,空旷的前沿阵地仅有几处弹坑供日军躲避,受伤的日军士兵如果爬不进弹坑,就只能被抗日军阵地上的步兵一枪了结掉。
一名日军左侧大腿中弹挣扎着往左前方一处弹坑里爬,厚重的棉衣和左侧大腿传来的疼痛令他动作迟缓。
一营阵地上一位右耳缺了半块的抗日军战士举着一杆三八式骑枪对着那名正在爬行的日军。
“砰”的一声枪声响,那名刚爬到弹坑边缘正要滚进去的日军士兵抽搐了几下没了动静。
见那名日军伤兵毙命,开枪的抗日军战士用刺刀在枪托上画了一道杠,仔细看这是他枪托上的第10道杠。
这名抗日军战士名叫王德容,是辽宁辽阳人,去年关东军占领辽阳、沈阳后与抗日军接连大战。
随着关东军不断从国内调兵进入东北,为满足军需,关东军向占领区内强制征粮,每人每年要交近100斤粮食,而那个时候一亩地粮食产量也就只有120来斤。
关东军的暴行引起占领区内老百姓的反抗,一时间关东军占领区内老百姓纷纷揭竿而起,关东军不得不将前线作战的部分主力调回镇压占领区内民众的反日运动。
关东军占领区内的老百姓组织的抗日运动虽声势浩大,但毕不是武装到牙齿的关东军的对手,这场运动还是被关东军镇压下去。
参加运动的不少老百姓都北逃参加抗日军,王德容便是其中之一,关东军在镇压占领区内老百姓的抗日运动时,手段极其血腥残酷,甚至有屠村的举动。
王德容所在的村子反抗激烈,村内的大部分青壮都战死,村内的老弱妇孺则被关东军残忍杀害,只有王德容和几名村民逃了出来北上投奔抗日军。
王德容精通骑术就被抗日军分配到骑一师,在参加骑一师以后王德容每战必然冲到队伍最前面,他发誓要杀死150名小鬼子,为村内死去的乡亲报仇。
王德容右耳就是在一次作战中被鬼子的一名骑兵削掉的,那次作战相当凶险,若不是他躲得快,怕削掉的不是耳朵而是头颅了。
见前方部队受阻,日军后方掷弹筒又开始朝抗日军火力点开火,轻机枪手们在打空一个弹匣后,毫不留恋拎着机枪和副射手转身就走。
在野外或者无坚固掩体的情况下打空一个弹匣立马转移位置是抗日军每名轻机枪手拿到轻机枪后听到的第一句话。
这都是抗日军和日军作战总结出来的血淋淋的教训,捷克式轻机枪所用的弹夹为20发直弹匣,一个熟练的射手可在20~30秒内将这个弹夹打空。
日军掷弹筒找到抗日军轻机枪阵地并调整好发射角度差不多需要半分钟,打空一个弹匣就撤退能正好避开日军掷弹筒。
见抗日军轻机枪被压制停止射击,阵地前的日军趁着这个空挡继续向前推进,日军刚前进没两步,对面抗日军阵地战壕内扔出一片手榴弹。
张廷言仿效后来巩县兵工厂将德国1924式手榴弹由36厘米改成30厘米,外壳也由冲压钢壳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