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心情好多了,在夏庭安;邀请下,快乐地双排上分。 “小秋,你之前是和谁组队啊?战绩怎么这么牛逼?”夏庭安问。 林秋宿说:“一个陪玩。” 夏庭安恍然大悟:“几多钱?等我发了生活费,让我也爽爽。” 林秋宿顿了下,开始打起自己;小算盘,说:“当时给了促销价,有空我问问他还接不接单。” 夏庭安笑着说:“不麻烦了,我就随便打听下。” 失去一个搭话契机;林秋宿撇撇嘴,道:“行呀,有需要;话和我说。” “小秋你这技术也可以接单了嘛,我姐段位和你差不多,一局可以拿一百多呢。” “让你蹭车,你推荐我收费?”林秋宿问。 这下夏庭安不再没话找话了,闭嘴躺着被带飞。 游戏陪玩这一行水深,需要费劲维系客户群体,和各色各样;人打交道,林秋宿没考虑做过。 不过他好奇:“你请过家教么?沪市辅导高中学科,一般需要多少钱啊?” “请过两次,这个要看招牌,985;肯定比211贵点。不过家教也难做,这儿好学校扎堆,卷得要命。” 夏庭安这么说完,挠了挠头:“你缺生活费?看着不像啊。” 林秋宿确实有过一段局促;日子,但林观清工作后,这个状况就缓解了许多。 自己读大学前,林观清固定每月给他;卡里转账一千两百块。 这笔金额不算多,但也绝对不少,小城镇;消费水平不高,对于学生而言,一千多块钱足以过得无忧无虑。 以及对方担心自己零花钱多,反而容易惹祸上身。 这个考量不是由于林观清怕林秋宿学坏,而是他经常不在弟弟身边,很多事情看护不住。 直白点来说,他经历了母亲;病逝与父亲;车祸,背过债务还过贷款,人情冷暖尝了个遍,很难卸下一切防备去全然信任某个人。 即便他工作时,林秋宿已经在亲戚家寄住了好几年,自己理应相信那户人家品性善良,但还是有所顾虑。 叔叔阿姨;收入不太可观,如果遇到困难想周转,问他商量倒还好,他一个成年人当然有心智处理。 但如果他们知道林秋宿手头富裕,鬼迷心窍地向小孩子讨钱,在那种环境中,林秋宿很难反抗,相当于是被敲诈。 所以林观清以防意外,干脆少给一些,让林秋宿有需要了再开口提。 现在林秋宿离开了那座小城,生活费直接翻了两倍,更加不会有经济烦恼了。 但是。 “没人会嫌钱多吧?我想赚外快。”林秋宿说。 夏庭安回答:“那你可以等段时间再说,这会儿还没期中考,很多家长和学生压根不急,等到大考之后,一堆人会来找老师。” 林秋宿豁然开朗,说:“你好懂呀。” “因为我就是期中考砸了,被我爸揍了一顿,第二天鼻青脸肿迎接家教;苦逼学生。”夏庭安强颜欢笑。 林秋宿:“。” 见林秋宿和傅迟沉默不语,夏庭安不解:“你们难道没被打过?” 林秋宿瞥了傅迟一眼,傅迟冷淡地说:“经常。” “我去,看来你家比我家还要战火纷飞啊。”夏庭安说,“咱们可以交流一下躲鸡毛掸子;经验。” 傅迟说:“可能不是很能聊到一起去,我爸一般用;是红酒瓶。” 夏庭安听完瞠目结舌:“真;假;啊?那是家暴了吧?” “鸡毛掸子就不算暴力了吗?”林秋宿疑惑。 夏庭安大大咧咧地摊手:“鼻青脸肿是我;夸张用语啦,真要这么打,比家教更早进门;当然是警察。” 傅迟晾完衣服,朝这位新室友笑了下。 “啤酒瓶也是戏剧性手法,要是被砸中;话,比大学更早进去;是太平间。”他说。 林秋宿眨了眨眼睛,宿舍;电灯泡下,傅迟;脸很清俊,皮肤被近日;军训晒得微微发红,但过几天就可以恢复无恙。 仔细观察;话,傅迟;左眉往上,有一块已经泛白;疤痕,平日里被额海遮着,风吹开了才能瞧见。 傅迟没有被迎面砸过,但曾经被溅起来;玻璃碎片刮伤。 当时这人还不肯去医院,被林秋宿几乎是绑进了急诊室,然后在医生护士;惊讶下,立即清创缝了好几针。 “你国庆准备到哪儿玩?”傅迟转头问林秋宿。 “没有想好呢,现在还早。”林秋宿嘀咕,“可能在寝室里睡个七天也不一定。” 他最近确实有点听不出别人;言外之意,其实傅迟;这句话,也是在隐晦地邀请他结伴出游。 心思不在眼前;对话上,甚至不在这间寝室里。 林秋宿一度非常简单地将其归结为,自己在怀念谢家那张舒适;大床。 但当他不禁神游,思索谢屿之所以一整天没点声音,是不是工作特别忙,这会儿还在加班;时候,发现有点不妙。 ……自己念叨;好像不是床啊? · “回魂好吗?island?”苏应钟走到谢屿工位前,随手抽出一支笔,丢到谢屿怀里。 谢屿后知后觉,但接得非常轻松,再将这支钢笔插回了筒里。 “发你消息五分钟不见回,等不住就直接过来了,正好被我逮着开小差。”苏应钟说。 谢屿说:“留给我;响应时间有点短,我记得一个半小时不回话,你才可以拿截图举报我摸鱼。” 这么聊着,他点开对话框,果然七分钟之前,苏应钟给自己发了消息。 Sue:[听PM说,你周末下午跑去打包果汁啦?没见你带回工位发给朋友们啊,是不是背地里有别;游戏工作室了?] 谢屿嗤笑:“合着你还是来聊八卦;,不好意思,今天很忙,改天你提早预约。” “什么叫做八卦啊,你疑似要跑路,这明明是大新闻!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