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啥呀,需要我帮忙送药送饭不?]
谢屿咬咬牙:[我对象也在家,谢谢不用。]
那人有些沮丧:[啊,这样啊?实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对象也送一份。]
被顺捎对象·谢屿:“…………”
他默默点开那人联系页面,扫眼对方名字和工号。
真是世风日人心不古,好歹是个大厂P9,和外卖骑手抢生意。
他暗中磨磨后槽牙,没准备把投喂林秋宿机会让给任何人,起床订好生鲜肉类派送,就着手洗菜熬汤。
另外一边,林秋宿睡午,醒时眼皮子沉重,四肢也不住地颤。
脚踩在地板时,腿软,险些用不上力气往后栽倒。
从天晚上今天凌晨,林秋宿就没怎么从床里过,期间去过浴室、沙发和衣帽间,但整个人几乎都被谢屿抱在怀里。
卧室窗帘一直拉得严严实实,令人分不清白昼与黑夜,当林秋宿细开条缝,被刺眼阳光照得眯起眼睛。
他终于从高楼风景中找些许实感,昏昏沉沉去向卫生间。
洗脸刷牙后,林秋宿想去衣帽间换衣服,但握上把手时,后知后觉地有些迟疑,像是记起什么荒唐事。
继而推进去一看,好在落地镜镜面已经被谢屿擦干净,林秋宿松口气。
他凌晨时在浴缸里就睡过去,谢屿帮他穿上睡衣,材质绵软舒适。
在镜脱掉后,赤i裸身体洁白姣好,只是白皙肤色之上,星星点点层层叠叠地落着暧昧痕迹。
尤是在颈侧、腰间和腿根,林秋宿皮肤太细嫩,很容易留印记,牙印和指痕附在上面,他都不好意思仔细量自己。
后面两处可以被衣服遮挡,脖子这里却不太容易,林秋宿面对衣架发愁半天,挑出一件短袖衬衫。
他把扣子系上面最后一颗,看起禁欲斯文,也算是能够蒙混过关。
至少外人难以窥探这层遮盖之,究竟是怎样放纵景象。
不过,穿这么一件衣服,林秋宿摊上别苦恼。
因为版型相对硬挺,远没有睡衣得软和,举止一不留神,布料便与肌肤摩擦,令他低低地倒吸气。
“怎么?”谢屿林秋宿动静,走过问。
林秋宿羞耻懊恼,咬牙切齿地反问:“你说怎么呢?我之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
他开医药箱,胡乱找一只据说能消炎药膏,解开几颗衬衫扣子,涂在身略微肿起地方。
吃饭时他心翼翼,尽量幅度地动作,看起气息奄奄,时不时被谢屿夹菜喂汤,也没什么活泼反应。
筷子拨弄着米粒,目光有些放空,也有些呆,像是没从夜里狂热中回过神。
等放碗筷,林秋宿换一种态度。
“我要回公司。”他清清嗓子,宣布。
谢屿帮他把餐具端进厨房,疑惑:“已经弄好线上办公,为什么还去坐班?”
林秋宿知道这件事,不过自己思想去,还是算只歇半天。
他道:“午三点一刻,约好有场会要开,不去不合适。”
吃完饭指针朝向两点半,时间已经很紧凑。
再说林秋宿两天体力透支,虽然睡得香甜,但没有全部恢复过。
谢屿问:“可以换视频么,或者是语音?”
“不好吧,他人都在场,跟我一个实习生电?”林秋宿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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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屿林秋宿坚持,也知道对方责任心强,如今初步接触工作,无职位高低,肯定会重视每一次机会。
他不想说些大道理去干扰对方态度,表示等会开车带他去公司。
不过,谢屿道:“你尽职可以,但觉得难受就及时走,可以吗?”
林秋宿语气硬邦邦地说:“我现在舒服得要命。”
谢屿明知故问:“真假啊,那怎么故意弯着腰?”
林秋宿恼羞怒,抄起身后靠垫,想往谢屿身上丢。
“它都肿,我只敢穿厚点衬衫,都不敢穿短袖!”他道,“以后你离我远点。”
锅碗瓢盆都放进清洁机里,谢屿走出厨房,想去碰林秋宿但被躲闪开。
“对不起。”他说,“昨晚我看还好,今天肿起吗?”
林秋宿被道歉得不太自在,心说,两个人一起干这档子事,讲底你情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