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犹如秋风扫落叶,一波接一波箭雨扫过。被炽雷箭雨击中的魂修几乎都成了他们的猎物。 阎飚清见状倒拉了口凉气:“他们是谁啊?简直就是杀神。” 江馨苑:“纪师伯祖的儿子及儿媳。这种大范围杀戮之剑,在战场上如鱼得水。是什么剑法?” 邓瑜莉:“炽雷剑雨,此剑技难悟。并且非火、雷属性的修士使用此剑技战力锐减。” 纪晓炎磕了把丹药后,扫出几波炽雷箭雨,刮起狂暴的炽热气浪。 嗤呲嗤呲的暗红箭雨如盛夏的大雨,嘭嘭地怒砸于悬空战场,细碎的箭雨四溅。 箭雨里的魂修展出鬼魅般的身法,狼狈四蹿,噗呲噗呲箭雨入肉之声不绝,中箭的魂修呯呯之声倒地,此起彼落,狰狞中欲走出虚影,却被箭雨又一个波击,直接轰成魂沙。 一些凄泣着的魂修刚遁出虚影,即被天际降落的银网裹住连同肉身一起卷向天际。 倒在箭雨边沿的魂修望着前面掠飞的魂修呼咸:“师兄,救我”。 可师兄头也不回,蹿出暗红雨,仓皇远逃。 池灵见状,玉足一蹬,耀天击出。 铺天盖地的剑光,犹如闪电,眨眼即至,锐利剑锋唰唰切割之声,吧叽吧叽掉了一地的碎肉。 碎肉犹如炎阳下的雪花,化为虚无。掠出百尺的虚影电光火石间凝出新的肉身,向前闪行。 水蓝之剑舞出炽雷剑雨,罩住闪行的魂修,摒发出冰针雨,犹如细针过锦,蘸着红丝朝前射。 魂修的白袍留下细密的血针孔,射成了筛子。此时拘神网从天而掉,捆住他。 魂修惊愕地瞪着眼,遽出他的金色魂刀划出,拘神网闪缩,嗖,朝天际飙飞。 炽热的世界里簇立着呆滞的同族,犹如烈日下的雪人正在消融。几尺外,几粒金沙粘地。散发出耀眼的金光。 “天魂金” 砰地声,又拘进了位魂修,直立在身旁,相距不到二尺。 “师弟,还想天魂金啊。醒醒!” 心念电转:“粹炼到大成的肉身都抗不住在消融。拼了......” 魂修的眉心探出个桔红莹珠,晶莹剔透,莹珠有朵火焰,散出火红的光芒。他的肉身迅速干瘪缩小。 火焰随之璀璨起来,眨眼肉身消失。桔红的莹珠朝火红的天际摒射。 紫府里的青袍纪晓炎眼一睁爆射炽雷之力,轰上了丹器炉。 莹珠的火焰幻现的魂修虚影:“啊!” 摒射的莹珠一滞,撞上了天际。 砰! 火星四溅。莹珠朝远处摒射,撞向摇远的红壁。 紫府里的青袍纪晓炎手一挥。浩瀚灵力催发丹器炉。 炉内眨眼间雷焰涛涛。 莹珠在雷焰海穿梭,几息后犹如进入泥潭中,被一股吸扯之力,扯了下来,按在血红的炉底,嗞嗞!莹珠熔化,露出火焰,幻出魂修虚影。 狰拧一笑:“爆!” 金色的波浪在翻腾,一波波的火云夹杂着灭世之威。犹如狂风大作,掀飞了簇立的魂修。卷入金色焰浪中,飘荡几下就消失在翻腾的火云中。 青袍纪晓炎吐出口鲜血。捏暴心房的紫金精血。百滴千滴万滴地捏暴。 青袍纪晓炎的脸上布满血网,犹如龟纹。他百万百万地捏暴紫金精血。布满的血网修复后又龟裂开。 神海沸腾起来,击起千层浪。浩浩荡荡的海水朝摇远的地方涌去,一浪接一浪。 轰轰隆隆地巨响,海浪破堤向出,朝前涌,推向了遥远。 海水涌入干渴的沙漠,眨眼就成海泽。 丹炉内响起不甘声音:“九天你骗我。” 翻腾的火云中,密集的砰砰之声不绝于耳,掉下了一波金色魂金。拳大的天魂金犹如暴雨。暴雨后飘起绵绵细雨,闪着绚烂的金色。 青袍纪晓炎,一挥手收取了大部份的天魂金,抓了几把丹药,吞入腹中。裂嘴一笑:“发达了。” ...... 广袤的天际战场,魂灵大陆后方营地,淬体巅峰的矛文韬来到后方营地请求支援并述职。 阴冷但辉煌的大殿里,矛文韬已等候了四天了,心里忐忑不安,这年余,他前后五次来这个大殿请求支援,薛元帅已失去了耐性。九天祈坛开辟的十大战场,唯独淬体战场损失残重。这年余折损了几亿的淬体境高手。虽然对于浩瀚的魂灵大陆没什么,犹如沧海一粟,但薛元帅难以容忍矛文韬连连受挫,打算撤换他,让他的女儿薛灵接替他,并让矛文韬辅佐她,但矛文韬欲辞职回魂灵大陆突破,迈入融合境。 矛文韬略有耳闻,但他的意图是趁机回魂灵大陆。阵亡了大多下属,也胆怯了。上回亲领上亿的淬体境围歼几万神灵大陆修士,却被敌营的小姑娘唐昭怡领军搅动风云,几月下来,反被她各个击破,歼灭矛文韬的七成淬体军,被她打怕了。 几次集中优势,不惜代价斩杀敌首,皆中了她的埋伏掉进阵中,被雷焰箭雨收割。死伤残重,自已差点交代那里了。 薛家的总管薛礼进入大殿:“矛领军,真不愿留下辅佐小姐。” 矛文韬:“我快压不住境界了,还是回去突破吧!” 薛礼:“薛元帅同意了。” ...... 神灵大陆后方大本宫,邓瑜莉、纪晓炎等九千多人跃入天空中的巨舰,灰袍中年刘景涛带着众人回了虚仙洞。 紫袍纪晓炎回到景翠湖,直接去了炽雷居,扫出八大堆的天魂金及丹药。 每个金袍分身收了一大堆的天魂金及丹药。 本尊:“去吧!” 金袍分身朝八个方向离开。本尊也遽出紫府,从里面钻出八个青袍分身,开始修练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本尊及青袍分身的紫府把丹器炉里的天魂金彻底触入紫府后,一个青袍分身站了起来,走近本尊,叠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