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的苏沫离,就没有隔壁小白那样的好心情了。
初吻!那时老娘上下两辈子的初吻!
多么具有纪念意义啊!
就这么……就这么特喵的莫名其妙的……没了?!
对方还是一个神志只有七八岁的傻子。
苏沫离只觉得自己要疯了,蹲在地上,整个人陷入了凄凉的回想。
“姐姐?你怎么了?”如杨起了床,来厨房准备烧火做饭,就看见苏沫离蹲在灶台前念念有词。
“啊?”苏沫离回过神来,看见如杨正在一旁弯腰看着自己,一脸探究的模样。
“没事啊,”苏沫离忙站起身来,状若无事的摆摆手:“今早上想吃什么?”
“姐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如杨敏锐地察觉到苏沫离的异样,焦急道:“姐姐你是不是被姐夫传染了?你是不是也发烧了?”说着便伸手向苏沫离额头上探去。
一听这话,苏沫离更不好意思了,侧头躲开了如杨的手,忙转移话题道:
“我昨晚睡得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啊!快点做饭,咱们一会儿还得去干活呢。”
说完忙低下头烧火,不敢再抬头。
如杨在一旁淘着米,心里奇怪:好端端的,谁也没问她昨晚睡觉的事啊,发烧跟睡觉有关系吗?
“姐姐,姐夫好些了吗?”如杨觉得气氛实在有些诡异,没话找话道。
他?他好的不得了!
苏沫离狠狠喘了口粗气:“嗯,退烧了。休息几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饭桌上,苏沫离几乎要把脸埋在碗里,一眼都不看小白。
小白倒是神态自若,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如杨夹在两人中间,也是食不知味。心里暗暗奇怪:姐姐姐夫这是,吵架了?
吃完饭,苏沫离要小白在家好好休息,然后便带着如杨上山去了。
“姐姐,你和姐夫到底怎么了?”如杨看着苏沫离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们?”苏沫离咽了口唾沫,不自然道:“没事啊,小孩子不要乱问。”说完,还不自然地抿了抿嘴唇。
好几天没去田里了,稻子已抽了个新,菜地也涨势甚佳,如杨依照苏沫离的吩咐,把地里的荸荠依旧留着,希望能再长大些。野鸡野兔经过一段时间的圈养已经习惯,还有些野鸡下了蛋,驯化工作也初步告成。
苏沫离看着自家小田非常满意,连连夸如杨能干懂事。
“如杨,你认识药材吗?”苏沫离看着菜地,突然灵光一现。
如杨摇摇头:“不认识。”
“你说,咱们种不了茶树,但咱们可以种中药啊!”苏沫离猛地拍一下手,开心笑道:“要是能种出中药来,咱们就发了!”
整个县的旱墨莲都是外进的,成本高昂,可若是自己种出来,那一定是销路甚广。而且县里只此一家别无分号,那简直就是垄断生意,利润空间可比卖荸荠多多了。
苏沫离想到这里,不由得干劲十足。跟如杨把田里的活忙完,便匆匆去镇上药房打探情况了。
镇上医馆。
“这位姑娘,可有什么地方不适吗?”坐堂大夫问道。
“额……没什么不适。”苏沫离讪讪笑道。
“那姑娘来医馆干什么?”坐堂大夫十分不解,疑惑问道。
“其实……是有疑惑向您请教。”苏沫离摆出一副十分纠结的神色。
“什么疑问?”大夫被她勾起了好奇心,拍着胸脯保证道:“姑娘放心。我的医术,在这镇上也算是老名号了,还没有我治不好的病。”
“这倒与治病不相干。”苏沫离笑道:“敢问大夫,旱墨莲这位药材,该如何种植啊?”
大夫听了,摇头叹道:“此事啊,我当年也废了大力气研究,可最后总也没法子。”
“为何呢?是在哪里遇了难处呢?”苏沫离心里激动——干货来了!
“咱们县的的水质不好,旱墨莲种不大。就算长成了,也药效甚微,几乎无止血之用啊!”大夫看着苏沫离道:“我当年从临县人手里讨了些种子,种了些时日,根本长不大。县下有个村里也有个大夫,也试着种了种,听说是日夜伺候,丝毫不敢怠慢。他倒是结出花来,可只结了一朵,够干什么的?再往后我俩也就死了心,不再弄了。”
苏沫离听了,满腹狐疑:“两个县,共用一江水,怎么会是水质的问题?”
“我当时也问那临县的大夫,那大夫说虽是一江水,可他们在上游,咱们是下游,并非上清之水不得墨莲之花。”大夫正说着,医馆来了求医的人。
苏沫离忙起身让开,再三道谢后便辞行了。
走在路上,苏沫离仍在想旱墨莲的事。
上清之水?他以为这是供菩萨呢!这套说辞糊弄得了两位大夫,却糊弄不了身为现代人的苏沫离。
两县之远,足有一天的脚程。古代又没有现在这些工业废水、塑料垃圾,不过就是些生活废水。通过沉淀和水的自身净化早就干净了,怎么会有水质问题?!
正想着,便听身后有人唤自己。
“苏丫头,想什么呢!”
苏沫离转身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