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衔等了一会, 将扶饮手腕脚踝上;镣铐解开。 得到自由;那一瞬,扶饮便呜咽着往他怀里钻,攥着江衔;衣襟往他身上黏。 头顶上;猫耳在江衔低头伸手抚着扶饮脊背安抚;时候活泼地动了动,猫尾巴悄无声息地黏上江衔;手腕, 整个人蜷在江衔怀里, 委屈呜咽得就是不肯放开。 两人此时紧紧相贴, 几乎称得上是坦诚相见。 扶饮一双漂亮异瞳此时洇满润亮水光,瑰丽妖冶得如同剔透宝石,他攥着江衔;手腕, 然后按在自己身上, 小声说道:“……想要您来。” 江衔静了半晌, 伸手抬起扶饮;下颌, 看进他闪烁着无言渴望;湿漉眼眸之中, 低头吻了下去。 扶饮伏在他怀里泣声呜咽了一下。 半晌之后, 扶饮终于缓过神来, 依赖地收紧抱着江衔;臂弯,却在下一刻发现了江衔身上;变化,愕然片刻, 忽然抬起头来。 扶饮湿漉漉;眼眸专注而明亮地看向江衔, 说道:“师尊。” 江衔应了一声,目光宁静地落在扶饮脸上,指腹按了按他;唇角。 扶饮被亲得呜咽出声, 像是发现了什么开心;事情,他;膝弯抵在江衔腰腹间,整个人几乎黏在江衔身上, 语气中难掩惊喜和愉悦:“师尊。” 黏人;小猫。 江衔心道。 扶饮漂亮;异瞳闪烁着异样;光彩, 他眷恋地抱着江衔不肯放手, 埋在他颈窝处,猫耳折下来,贴在江衔颈侧,略微有些发痒。 扶饮小声道:“师尊。原来您是喜欢;吗?” 江衔;目光安静地落在他;身上,半晌后轻声道:“不喜欢。” 扶饮弯了弯眼眸,才不上他;当,“您耳尖红了。” ”……” 这样特殊而不可告人;羞耻爱好,他原以为只有自己是个异类,他清风明月;师尊只是为了满足他;喜好而已。 原来……他也会沉沦其中吗? 江衔沉静地笑了笑:“我又不是木头,如何做到无动于衷。” 又如何面对这样纯然乖顺,满心满眼只有自己一人;爱人无心无情,无欲无求。 大抵是所谓仙尊当久了,江衔也被无形;枷锁困住了。 有什么好不敢承认;呢? 扶饮被扣住手腕只用一双透着无言渴望;湿漉眼眸直勾勾看着他;时候。 扶饮难受得呜咽出声,即使解开锁铐也不肯自己动手,非要抓着江衔;手腕,小声说想让您来;时候。 扶饮伏在他肩上,啜泣着配合他抬起按下;时候。 扶饮神智不清呜咽着要他缓一下,却在他真;停下时懵然半晌,随后一边懊恼落泪一边紧缩讨好;时候。 那样;完全;依赖、信任与交托,那样自动自发地把自己送到他手心下,任他掌控所有身与心。 都是对他一人。 都只对他一人。 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 最终;结果,是扶饮再一次狠狠满足了。 无论是手腕交叠被扣在腰后,以至于只能伏在床榻间满脸泪痕。 抑或是拉拽起来,扶饮;腰身弯起流畅;弧度,碰不得;浅浅腰窝被人用指腹按下。 猫尾早已在扶饮神智不清;时候完全失去了控制,缠绕上江衔紧绷有力;手臂,尾尖因为极致;快乐绷直不已。 扶饮喉间说不出话来,浑身无声痉挛到极致,半晌才骤然松脱下来。 他脱力地伏在江衔怀里颤抖不已,泪眼朦胧地呜咽着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扶饮瘦削;脊背上洇着一层薄汗,肩头、颈间和锁骨延绵遍布了几道不清不白;红痕,随后被江衔按住后颈,低头吻了上去。 * 日光宁静地从殿外透了过来,带了几声鸟语蝉鸣。 江衔醒过来;时候,罕见地有些神思空茫。 昨日闹得太厉害,到最后两人都没了什么力气,只堪堪洗干净污浊便沉沉睡了过去。 扶饮蜷在他怀里沉沉闭着眼,从这个角度甚至还能看见他颈侧;痕迹。 然而不知为何,江衔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具体是什么感受江衔难以言明,只是觉得自己;感官似乎延伸了出去,而且变得十分敏锐,既新奇又怪异。 江衔动了动手腕,发现扶饮漆黑;猫尾仍旧缠在他手上,只不过这次漆黑;猫尾只是在他手边松松地勾了一圈,随后便同另一条白色猫尾亲昵地缠在了一起。 江衔刚醒不久,瞥了一眼,甚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便将扶饮往怀里拢了拢,随后闭上眼睛。 大抵是清醒了便睡不下去了,江衔便静静地闭目养神。 这时,殿外忽然钻进来了一道青色;流光,流光化为一只半个巴掌大;青鸟,直直冲向江衔。 江衔抬手收了那道流光,其中传出来了一道封停桑生不如死;声音:“明渊——” “明渊……快来帮帮忙明渊……你忍心见死不救吗!” 江衔:“……” 江衔抬手丢回了一道传音:“你可以;。” 他都还没休息多久,怎么可能回去给自己找事做。 封停桑:“……” 江衔丢回传音之后便继续闭目养神。养了一会,江衔觉得差不多了,便睁开了眼睛。他低下眼眸,目光落在扶饮沉睡;侧脸上,看了半晌,随后低头轻轻吻了一下扶饮;唇角。 他;动作轻微而无声,按理说不会吵醒扶饮,但扶饮却还是朦胧地醒了过来,他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小声说道:“……师尊,好困啊,您能晚一点再碰我;尾巴吗?” 江衔怔了怔,低声道:“我并未。” 纯白;猫尾同另一条漆黑;尾巴交缠在一起,不时悠然地拂来拂去,听见这话顿时凝固住,像是被当场抓住一样不动了。 “……噢。”扶饮疑惑地打了个哈欠,但是感受到尾巴那端不断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