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什么。你才二十五岁,离三十岁还有五年呢。”
白七的话并没有给南颂带来什么安慰,她皮笑肉不笑地冲他扯了扯嘴角,心里却是默默飘过一句歌词: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南颂的生日还有一个多周,倒是也不用太着急,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
“你玉心大师的名气可是愈叫愈响了,这次复出很多人都在查你,连我们白家都有不少人跟我打听,想买你的作品。”
白鹿予一改玩笑口吻,正色道:“如今的网络时代信息四通八达,有心人如果循迹调查,不一定查不到你身上。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南颂沉吟道:“我这么做没别的目的,除了给南氏珠宝造势,主要是为了逼爷爷出来。”
“南翁前辈,还没有半点消息?”
南颂摇摇头,“媒体把动静闹得这么大,爷爷应该看到了。这是我们曾经约定的一个信号,玉心出山之日,便是他回家之时。我想,应该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