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包开心果后,我就开始大笑不止。查到傅彧的行踪后,她就跑了,走的时候说什么那开心果可能过期了,只要我睡上一觉,起来就好了,我就让人把我打晕了……结果我醒来后,还是笑,我就只知道中了那丫头的奸计了,这才过来找你们了么。”
一番话说完,苏睿和南颂齐齐朝他瞪过去,异口同声道:“你是猪吗?”
白鹿予:“……”
苏睿只觉得一股浊气从丹田的位置升上来,他冷冷地问,“傅彧那小子,现在在哪?”
白鹿予一板一眼地回答,“北城。”
苏睿的眸子陡然一深。
——
傅彧在喻公馆睡了很踏实的一觉。
他原本厚颜无耻地想要霸占主卧那张大床的,感受一下曾经南颂睡过的气息,但很怕喻晋文真大半夜地真给他丢到大街上去。
毕竟他们塑料兄弟情,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干不出来。
傅小爷就纡尊降贵地在客房凑合了一宿。
好久没来北城了,相比喻晋文的繁忙,他则闲得很,日上三竿起床,慢悠悠地吃个早午餐,心想着待会儿是约两个公子哥钓钓鱼,还是打打球呢……
他翘着二郎腿,喝着美味的艇仔粥,哼着小黄调,正美滋滋的。
管家过来禀告:“小爷,外面有个小姑娘,说要找您。”
“小姑娘?”
傅彧脑回路没有连接上,寻思着他以前那些女朋友都是分手就意味着终生不见的,有谁曾经藕断丝连过吗?
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他偏头一瞧,就瞧见了站在大门口,背着小黄鸭书包,笑意吟吟看着他的苏音,还脆生生地唤了他一声,“发财哥哥!”
“噗——”傅彧满口的粥,吐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