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傅彧心虚得不行,那边苏音被拽上楼,也抿了抿唇。
脑子里全是在来时的车上,傅彧一言不合就亲她的场景,她的嘴巴都快被他亲肿了。
糟糕,姑姑这身经百战的,肯定一眼就看出来了。
所以一进房间,没等南颂开口,苏音就先承认错误,“对不起姑姑。”
南颂的话顿时闷在了喉咙里,“嗯?”
这小丫头又闯了什么祸?
苏音都不敢抬头看南颂,低着头一脸认罪模样,“我们就亲了几下,没干别的。”
南颂:“……”
苏音见南颂不说话,以为她在运气,偷偷瞧了她一眼,求饶道:“姑姑,真的,我没骗您……傅彧亲的我,我不让他亲他非亲,亲了大概十五分钟左右……就在车上。除了这个我们什么也没做。”
见她一本正经地解释着,还讲述着细节,南颂一阵无语。
“谁管你们亲不亲,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当她稀得听似的。
“啊?”这下轮到苏音懵了,“姑姑您不是要审我这个啊?那您这气势汹汹的……”
她也是草木皆兵,毕竟积威犹深,从小被南颂管过来的,对她的敬畏之心已经深入骨髓了。
南颂坐在沙发上,气势确实很盛,她瞟一眼旁边,示意苏音,“坐。”
既然都发话让她坐了,那就是平等交流,看来没啥大事。
苏音的心终于安定下来,过去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零食,“姑姑,我能吃个饼干吗?”
南颂:“吃。”
得到姑姑首肯,苏音也敢吃东西了,拆开一包曲奇饼干,先递给南颂,南颂不要,她才吃起来。
南颂问她,“你带没带什么‘笑傲江湖’、痒痒粉之类的过来?”
“带了啊,一堆呢,都在包里。”苏音咽下饼干,很是豪爽地说。
南颂扬了扬眉,“还真是随身携带呢。”
“有备无患嘛。”苏音一本正经道:“谁让家里有个不懂事的大叔呢。”
南颂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饶有兴味道:“怎么,你还经常给傅彧下~药?”
“也没经常下,心血来潮就整一整他,有时候研制出了新药,就拿他试验一下,蛮好玩的。”
苏音完全把傅彧当成了小白鼠,她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反正那些药也不会伤害人的身体,有时候还能帮着排排毒,她在梅苏里的时候就经常拿师兄弟们试药,连老苏和丁卯都被她整过,没在怕的。
她跟傅彧说:“我是把你当成自己人才拿你试药的,一般人可没有这个待遇。”
“……”傅彧无力翻她俩白眼,“我谢谢你哦!”
在你把我当自己人之前,请你先把我当个人吧,我不是小白鼠啊!
楼下傅彧跟喻晋文哭诉着,喻晋文瞟他一眼,“你现在怎么跟个怨妇似的?一点也不爷们。”
“……”
傅彧气道:“我在床上的时候倒是很爷们,这不是还没有机会展示吗?”
喻晋文斜睨他一眼,“你仔细着吧,苏音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你要是敢……等着绝育吧。”
傅彧脑门上一道大写加粗的叹号,所以他不敢啊!
好几把刀就在那悬着呢。
他可不想变成太监。
楼上南颂没功夫听这俩小朋友的恋爱细节,直奔主题,问苏音,“你听说过草蛇这种植物吗?”
“听说过,但没见过。”苏音道:“以前在医书上看到过,好像生长于沼泽地带,形状似蛇。”
南颂调出照片给她看,苏音凑过去看了一眼,点头,“对,就是这种植物。”
见南颂神色凝重,她不禁问,“怎么了姑姑?”
南颂不瞒她,把宋西食用这种草蛇香迷惑人的事情跟苏音说了,问她有没有可以抵制的方法。
苏音想了想,道:“万物相生相克,就算再毒的植物也有能够克它的,不过光听你这么说,还无法实际性地感受到它的药性有多强,如果只是普通的“带有春天色彩的药”,倒是比较好解决。”
带有春天色彩的药……
要不是当下气氛太严肃,南颂都想笑了,这小丫头还什么都懂。
南颂问,“怎么解决?”
“来一针呗。”苏音说的云淡风轻,“没有什么是一针解决不了的,要是有,就两针。”
南颂忍不住扶额,叹道:“你现在的说话语气跟你奶奶越来越像了,能不能学点好?”
苏音呲牙一笑,“像奶奶有什么不好,奶奶可是我偶像,老苏在她面前都服服帖帖的。”
行吧,对于能够压制苏睿的人,苏音都很盲目崇拜。
目前南颂也没见识过真正的草蛇香的威力有多厉害,女人吃了将无法生育,那男人呢?
看来得去到港城,再看下一步怎么办了。
别看傅彧在苏音面前贱嗖嗖的,他的伤在苏音的照料下,恢复得非常好,跟没事人一样。
晚上一聊天,他突然想起他们前段时间做体能测试的事,听说喻晋文体能系数才9.3,疯狂地嘲笑了他一通,拍着他的肩道:“啧啧啧,老鱼干现在不行了啊,以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