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两个人回到水云间的包房,姚可脸上的红晕都没有下去,笑容更是,整个人像是掉进了蜜罐里。
从头到脚都是甜丝丝的。
言渊喜欢看她笑,眼角弯弯的十分可爱。
“什么事这么开心?”
“因为你跟我说的话啊。”
一整晚,姚可满脑子都在循环播放着言渊在她耳边轻轻说的那句,“对你动心的那刻起,我就想好了我们的未来。”
如果说前半生都在等待她的出现,那么她好不容易出现了,他又怎能不好好珍惜?后半生当然要在一起过生活。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谈恋爱,但他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可以为对方以及两个人的感情负责的程度,当然要想好一切。
“我不是只为了哄你开心,而是说真的。”
言渊一脸认真地看着姚可,“小可儿,和我在一起,很多方面都会有所限制,我身份特殊,一些公开的场合不能出现,或许后半生都需要躲躲藏藏着过日子。这于你而言,本就是不公平的事情,所以,我想尽我所能,给你我能做到的一切。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来为你保驾护航,好吗?”
姚可心中一片酸涩,不是委屈,而是太甜。
她猛地上前抱住了他,滚烫的热泪洒在他的胸、口上,“你一开始就对我这么好,以后很难收场的……”
都说爱情的时效性是有限而且短暂的,再亲密的恋人也会变成了老夫老妻,那份爱也会慢慢消散,甚至有一些会走到分崩离析、相看两厌的地步,她更是听周围无数已婚的朋友吐槽过,男人对她们的好只是一时,一开始的新鲜劲儿过去了,很快就乏味了,最初有多体贴,后面就有多冷漠。
她以前对爱情有憧憬,却从不敢期待爱情有一天会降临到她的身上,也不敢期待会有一个男人爱她如生命。
可当真的来临的时候,她竟然有一丝丝的惶恐和害怕。
想要贪心地,尽量把它给留住。
就算是一场梦,她也希望这场梦的时间能长些。
言渊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傻话,笑了下,抱紧她,带着她在夜灯下轻轻转着圈圈,低沉磁性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呢喃着,“你是我女朋友,是我喜欢的人,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我虽然没有谈恋爱的经验,但我可是吃着狗粮过来的,看的太多,照葫芦画瓢总会吧,姐夫是怎样对姐姐的,怎么对她好,怎么让她开心,我多多少少还是掌握了一些理论经验的。”
他垂眸看着姚可,温润地笑道:“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目标对象,那就让我慢慢来将理论经验变成实践吧,有需要改进的地方,你多提意见。往后余生,我们相互指教。”
“总之,”他在她水润的眼睫上落下轻轻一吻,大掌握着她的腰,将人紧紧锁于怀中,道:“你进入我的生命里,我就不会再轻易放掉你了。”
姚可卷翘的眼睫颤了颤,两个人目光对视上,下一秒就同时上前吻住了对方,言渊将人抱起来,吻着往卧室挪去。
……
南家和姚家的人见过面后就默契地离开了海城,给小两口留下充足的二人世界空间,不在这里继续当电灯泡。
而他们刚走,海城就下起了暴雨。
天气预报说是台风侵袭,提醒居民尽量在家待着不要外出,而言渊和姚可也彻底被困在了房间里,困在了床上。
两个单身了那么久的老光棍,尝到某些甜头后,确实很难停下来,反正被风雨困在家里,做不了别的,自然是换着花样做点有益于身心的事情了,饿了吃吃了睡醒了做。
……一时间有种不知今日是何夕的感觉。
姚可躺在床上,由着言渊给她上过药,有些不好意思,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摸着他的腹肌,嘀咕道:“你不要觉得我是饿狼,谁让你长得这么帅,还有胸肌、八块腹肌、人鱼线……这硬件设施过于好了,不吃才是暴殄天物呢。”
言渊笑道:“你满意就好。”
姚可凑过去又和他亲了一会儿,直到外面一道响雷“轰隆”一声,吓得姚可直接趴在了言渊怀里,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是不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警告我呢?”
瞧着她心虚的样子,言渊忍不住失笑,“老天爷要是连这个都管,那洛君珩早就被劈了无数次了,还用等到我们?”
姚可把头往言渊怀里一磕,往窗外看去,这场雨可谓是海城这一年来下得最大的一场雨了,外面阴云笼罩,雷声轰鸣,愈发显出家的温暖来,言渊摸了摸姚可的头,“饿不饿?”
“有一点。”
姚可抬起头来,看着他,“今儿你歇着,我做饭。”
前两天都是言渊做的饭,倒不是她不想做,而是她体力比起言渊来还是差了点,站着腿哆嗦,手也哆嗦,跟得了帕金森似的,自己都想笑,反观言渊,气定神闲,春风满面——真不愧是特工出身啊,这体力,啧啧啧。
今天总算是恢复了些体力,姚可迫不及待施展厨艺了。
姚家是做饭店生意的,私房菜是家传的手艺,姚韵和姚可两姐妹从小就跟着父母学做饭,姚父姚母想着做生意总归是有风险的,就算有一天生意不好了,有个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