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了下后,楚恒的情绪很快平稳下来,随即找到在会客厅里研究一幅光屁股娘们油画的姚从古,道:“老姚,这庄园以后我肯定不会常来,就拜托你打理了,你想住就住进来,不愿意住就定时雇几个人维护一下,再找个人给看看家就成,至于费用回头我让人开个账户,会定期给你打钱。”
“唉,这是哪里的话,您对我们这么照顾,一点维护费用算得了什么,千万不要再提。”姚从古忙道。
“一码是一码,法国洪门又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楚恒看向那副搔首弄姿的光屁股画像,笑问:“怎么?喜欢?喜欢你就搬走,回头给我弄个风景画按上就成。”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姚从古笑眯眯的道。
“对了,还有那个。”楚恒指了指那一副本沙明祖父的画像,脸色一冷:“回头你让人烧掉。”
“明白。”姚从古应道。
接着楚恒就开始赶人:“就先这样吧,这里也没你们什么事情了,都回吧,晚上我这边有人过来运古董,你们不方便见面。”
姚从古点点头:“那我就先走了,明天一早我过来接您去机场。”
“好。”楚恒又看向岑豪,甩给他一沓法郎:“你也走,爱上哪潇洒就上哪潇洒,明天早上跟老姚一起过来。”
“我也不方便?”岑豪诧异的瞪大眼指了指自己,我连你丫在外头有几个女人都知道,这点事还得背着我?
“不方便。”楚恒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成吧,那您自己小心点,我瞅这大屋子挺瘆得慌,别半夜跑出个女鬼五得。”岑豪耸耸肩。
“鬼我可不怕。”
自诩积年老鬼的楚恒闻言嗤笑一声,随即将姚从古他们送到城堡大门外,目送他们离开。
而后他便将城堡大门从内部紧锁上,扭身窜进了收藏室,先把之前混进来的那些赝品一一找出来,然后一件一件的赏玩了一番其他古董。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凌晨,他才意犹未尽的将所有东西收进仓库里,又吃了点东西,便哈欠连天的上楼随便找了个房间,洗洗睡下。
楚恒这孙子有时候神经线条很粗,偌大的城堡,就丫自己一个人,幽幽暗暗,空空荡荡,竟一点不觉得瘆得慌,脑袋一挨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如此一直到半夜两点多,楼下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脚步,又像有人在呢喃。
楚恒一个激灵坐起来,仔细听了听后,眼睛一亮:“不能真闹鬼吧?”
他都顾不得穿衣裳,直接穿着裤衩轻手轻脚从房间里出来,待来到楼梯口,他便见到了有两个黑影鬼鬼祟祟的从地下室那边出来。
“都不见了。”
“动作好快啊。”
声音很轻,但楚恒听得清清楚楚,其中一个是本沙明的声音。
他没想到这老小子竟然会半夜偷溜进来,眉头不由一皱,不过却没做声,就冷冷的站在楼梯那边看着他还要干什么。
“估计其他东西也都搬走了。”
“那就把画拿走吧。”
俩人又嘀咕了几句,便轻手轻脚的走到会客厅,取下了挂在墙上的那副本沙明祖父的肖像画。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还特么挺孝顺!见此,楚恒白了他们一眼,也没出声喝止,他想要的古董已经到手,就一副破画而已,拿就拿了吧。
随即本沙明与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同伴就在他的监视下,拿着肖像画从撬开的窗子翻了出去,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等他们走远,楚恒才从楼上下来,来到敞开的窗子前,瞅了瞅黑洞洞的外面,嘀咕道:“回头得加装几个射灯,再养两条狗看门。”
将窗子重新关上,楚恒又抹身回了楼上,蒙上大被继续睡。
一觉到天亮。
早上六点多钟。
睡饱了的楚恒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洗漱一番,又从仓库里取了盘不知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一盘饺子,囫囵个的对付了一顿,就从城堡里出来,溜溜达达的逛了起来。
约莫七点钟的时候,姚从古开车过来,准备送他去机场。
岑豪也在车上,睡眼惺忪,嘴唇发白,两腿儿直打颤,一看这孙子昨晚上就没少挨累,估摸是想临走前放肆一下。
“给您带了些早餐,在唐人街买的包子,皮薄馅大,很不错。”姚从古下车后,就将一份用牛皮纸包着的早餐递了上来。
“哎呦,太谢谢了。”楚恒没拒绝他的好意,接过来就拿出一个包子咬了口,随即抹身锁上了城堡大门,上车直奔机场。
到地方后,与姚从古匆匆话别,楚恒就拽着蔫头耷脑的岑豪进了候机大厅,没多久就登上了前往港岛的长途飞机。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哥俩于当天夜里十点多抵达启德机场。
来接机的不仅有韩云雯跟一票保镖,李家姐弟竟然也来了,本来这姐俩是不知道楚恒要回来的消息的,是韩云雯特意打电话通知的,也不知道这婆娘打的什么主意。
“楚爷!豪哥!”
见到楚恒他俩带着大包小裹出来,李义强兴奋的挥了挥手。
“唉!”
楚恒抬手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