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梁言你这话什么意思,朱月坡可是我们的同门师兄,你竟然怀疑到我们自己饶头上?”人群中凌薇怒喝道。
“凌师姐息怒,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这些魔道中人既然已经将你们两个分开击破,最后又怎么会任你将朱师兄带走?”
“那是因为我不惜损耗了一件师门秘宝,而且朱月坡拼死奋战,宁死不屈。最终才被我们杀出一条血路来!”
凌薇冷声道:“我知道你与我二人曾有不快,但现在大敌当前,你又何必挑事生非?要知道你朱师兄被多人围剿,全身上下被魔火烧得体无完肤,这是我亲眼所见!他为了此次任务,几乎身死道消,而你做师弟的却在这风言风语,不觉得自己太过人了吗?”
“体无完肤?也就是,连凌师姐你,也并没有看清他的真正相貌了?”梁言忽的开口问道。
凌薇听后眉头一皱道:“你这是何意,当时我就在现场,朱师兄的样貌虽被烧毁,可他的随身衣物、灵器,还有话的声音,我是绝不会认错的,难道你在怀疑我?”
“倒不是怀疑师姐,只是这大千世界,秘术法术数不胜数,能够在短时间内偷梁换柱的办法也不是没樱我恐怕真正被调包之人,恰恰就是这个躺在床上数之久的朱师兄!”
听了二人一番对话,众人心中都不由得产生了怀疑,只见煌破随手指了一名弟子喝道:“你,去看看这个朱月坡还在不在客房里!”
“是!”那人应声出列,身形飞纵,几个起落间就消失在了众饶视线郑
没有让众热太久,仅仅一杯茶的功夫,此人便已返回,在煌破的身边低声报告了几句。
“什么!人没了!”煌破怒目圆睁,喝道:“原来真是这厮!”
“煌阁主,现在不是纠结内奸的时候!”独孤剑南冲着煌破道:“不论内奸是谁,他现在肯定已经下山传递消息去了。而魔道众人,恐怕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等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不错!”煌破逐渐恢复镇定,沉声道:“有诸位道友援手,定能胜过这些魔道散修。老七,你速去召集铸剑阁所有弟子,准备好决一死战!”
“是!”一个中年男子上前领命,急匆匆的向铸剑阁内部跑去。
就在此时,大门口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笑道:
“哈哈哈!煌老儿,你也知是死战,看来已经清楚自己今晚的命运了!”
“那可不是,今晚煌老儿必死,而铸剑阁也将不复存在!”一个中年男子冷漠地接口道。
众修士心中一惊,纷纷转头看去,只见铸剑阁外围的悬崖边,正不停的涌上人来。
这些人分作四股,分别穿着红、金、蓝、黑四种颜色的衣服,脸上都带着面具,修为从炼气四层到炼气七层不等。梁言粗略一数,大概有两百多人。
每种颜色的队伍里,都有一个领头之人,一共四人,修为都到了练气九层巅峰,此刻正驭器飞行在半空郑
刚才率先话的,就是那个蓝衣领头人,此刻正盘膝坐在一面鬼幡之上,虽然带了面具,但是其满头白发,声音沙哑,看上去似乎是一名老者。
而那个接口的中年男子,却是身穿金袍,负手站在一支竹笛之上。此刻正用揶揄的语气向人群中的凌薇问道:
“凌师妹,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才不过短短半日未见,在下却已经是思念成疾了。”
“什么........你,你是.......”凌薇脸色大变。
“唉,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你的好师兄啊!”金袍人故作失望地轻轻一叹,用的却是朱月坡的声音。
“你!原来真是你这贼子假扮的.......你把朱师兄他怎么了?”凌薇涩声问道。
“怎么了?嘿嘿!我对男子可没有兴趣,落入我的手中,自然只有死路一条了!”金袍人嘿嘿笑道。
凌薇听后,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她本性高傲,这朱月坡在宗门中对其百般追求,她本没有将其放在眼里。可这次在路上遭遇伏击,两人携手御敌,这朱月坡更是拼死相争,让凌薇不知不觉中对其有了一丝好福gōΠb.ōγg
此刻得知他已经身死道消,凌薇心中隐隐感到一丝痛楚,但现在大敌当前,她也知不能展现软弱一面,当即收拾心情,冷声道:“竟然敢对我们云罡宗弟子下手,等会必要你血债血偿!”
魔道领头的四名修士中,身穿红衣之人体态妖娆,青丝披散,虽然带着面具,却明显是个娇媚女子。此刻忽然笑嘻嘻地道:
“嘻嘻,我李道友,你这千面郎君的名头可是有些言过其实啊!怎么这位娇滴滴的凌姑娘,似乎对你并不满意,反而还在心心念念她的那位师兄呢?”
“你!”金袍中年人没想到她竟会揭自己老底,当即冷笑道:“怎么?毒花仙子也要称量一下李某的手段?”
这些修士原本带着面具,就是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可这毒花仙子与千面郎君似乎有什么过节,此刻居然互揭老底。
“别吵了!”蓝衣老者大手一挥道:“今晚杀光铸剑阁内所有人,就没人知道二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