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踱步在古朴的宅院,梁瑾墨想起爷爷小时候带着他和梁瑾溪在院子疯玩的事儿。
也有那么几次,爷爷不再像往日般严肃,愿意平心静气地和孙子们玩耍。
梁瑾墨小时候,父亲梁汉正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时常有力不从心的情况。
梁瑾墨和梁瑾溪的教育,都是遵从梁老爷子的期望。
一眨眼,二十多年过去了。
时光被撕掉,溶解,消失不见。
转眼间,物是人非。
如同恒温的水世间难寻,恒温的感情世间难找。
梁瑾墨急于弄清真相。
但更着急的事情是爷爷的安全如何保证。
梁铁蛋去G省以后,如果遇到了灾害、出现了意外,自然而然就会遇险。
倘若他肺癌的情况恶化,没准在那个地方会加快生命的流逝。
老人生活的品质会下降,这些都是实在的问题,也不能忽视。
如果再悲观一点的话,梁瑾墨这个孙子,就真成为鳖孙子了。
隔这么远,想做什么,也都是鞭长莫及。
内部的威胁,不可小觑。
外部的危险,不容忽视。
虽说爷爷信誓旦旦地说,G省有战友、朋友、靠山,是他的地盘。
可那些人多年不见了,是否靠谱呢。
但梁瑾墨不能总是往坏处想。
生死弟兄的感情,应该是坚不可摧的。
抛开孤立无援的情况,在商界敢动梁铁蛋的人,理论上是不存在的。
但其他领域呢?目前,他们的家族无可避免的被卷入到议员、候选人的论战当中了。
但是,暗中的敌人是存在的。
首先排除其他家族想要强占梁氏家族的可能性,才能更有目的性的采取针对性的行动。
梁瑾墨心里早就有了些打算和猜测,但这些还不是证据,不能作为做事的依据,需要进一步调查、核实、确认。
可是如今,梁铁蛋像是带有某种使命感的出发奔赴救灾前线,而且还引起了舆论的关注,这是一个迷惑动作。
梁瑾墨使劲儿动着脑筋,任何决策都不能出现差错了。
想要保护一个人,只能找比对手更强大的人去保护他。
“兵来将挡吧。”梁瑾墨眯着眼,怀里还有奶香味,困倦的秦凝香留下的味道。
曾把玩着女人柔软的手指,就不愿意再摸冰冷的铁器。
但口袋中的手枪,是梁瑾墨必备的武器。
指尖还残留着甜美的香气,却要握住冷冽的枪杆。
李大伟收拾整顿完毕后,全副武装,来到梁爷爷的院里找梁瑾墨。
男人正依偎在一棵大树下,闭目养神。
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似的。
李大伟隔了一段距离就放慢了脚步,也尽可能走路不发出声音,隔着约两米远,便停下了。
正打算等着少爷睁开眼再说话呢,就听到梁瑾墨已经幽幽然地开口,“过来。”
李大伟懊恼道,“吵到少爷休息了吧?”
梁瑾墨并未睁眼,但可见他眉宇微微一动,对李大伟说,“你让邵念和王波晚上过来一趟呗。”
“好的,少爷。”李大伟稍作犹豫,“少爷,我斗胆问一句,难道梁科都不安全了吗?”
“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梁瑾墨睁开眼,不再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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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念来的是真快,让人以为是火箭速度。
梁瑾墨和邵念面对面站着,二人的小动作都有点相似。
“我的替身呢?”梁瑾墨看着机器人眼中一如既往的冷漠,想到设计他时,机器人不需要感情的理念到底是如何被智能学习能力打败的。
“这事儿是可以正大光明的说的吗?”邵念灰色的发闪过一缕光泽,日落西山,其金乌之光泽披人间。
也温暖两个故作深沉的大男人。
作妖呢?
“你们作妖呢?”王波的声音几乎惊奇落在树上的喜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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