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
然而C8和C9不是这样,她们几乎不分先后地觉醒了同样的能力,从小到大她们吃的、练的、包括训练强度都一样,双胞胎都没她们这么相似。
“那个人已经不是我的主人了。”C9全身被镓装甲覆盖,语气波澜不惊地说道:“我以前被他蒙蔽了太久,一直像奴隶一样任他打骂,我只是将我受到的屈辱加倍奉还而已。”
“如果没有他,又怎么会有我们!”C8愤怒地攥紧拳头,“难道你疯了?”
“疯?我没有疯,我只是觉醒了,觉醒能力是我的第一次觉醒,这是第二次,我找到了能理解我的新主人,我劝你也不要执迷不悟了。”C9的语气就像是被地下传播的奇怪宗教洗脑了似的。
“等下,就这?”江禅机本不想打断她们之间的撕逼,但有槽不吐实在憋得难受,“你的二次觉醒就是给自己找了个新主人?那是不是得到第三次觉醒的时候,你才会发现自己不需要什么主人?”
C9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接他这句话。
“那些人是怎么回事?”江禅机厚着脸皮指着那几位穿白大褂的中老年男性说道,“他们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救命!救救我们!”一个中年外国男性痛苦地向他喊道。
“闭嘴!”C9怒喝一声,随着她这两个字出口,刚才说话的那个男性就像被雷击一样,抽搐着痛苦地倒地,捂着胸腹满地打滚。
有眼前的前车之鉴,其他的中老年男性吓出了更多冷汗,敢怒不敢言,低头继续做手里的事。
江禅机他们看傻了,而C8明白是怎么回事,问道:“你在他们身体里种镓了?”
C9没有说话,大概算是默认了。
“种镓?这是什么黑话么?”江禅机问道。
“就是把几滴镓注入他们的身体,由于血液的温度,这些镓会一直保持液态在体内流动,看他们的样子,目前镓滴正在他们的胰脏或者肾脏里,只是痛苦但尚不致命,如果C9控制着镓滴进入心脏或者脑血管……”C8答道。
“呃……”江禅机光是听着就觉得肾疼,以前听说肾结石很痛苦,这肾结镓岂不痛苦百倍?
他明白了,C9就是利用这种手段强迫这几位白大褂替她做事,他们的小命就掌握在她手中,不敢不听,哪怕稍有反抗之意就会痛不欲生。
梅一白也好,C9也罢,控制人的手段都挺残酷的,不同的是,梅一白的痛苦里还会带一些甜头,通过短暂的甜头令人更加沉迷地堕入痛苦,而C9的手段就比较简单粗暴了,只适合短时间的控制。
不过C9是让他们在干什么?
“你能不能控制他们体内的镓?”江禅机低声问C8。
“这个跟距离有关,她离得近,她的控制力就强,我离得远,控制能力微弱。”C8说道。
江禅机恍然,看来想解除这几个男性的痛苦,得先想办法让C8接近他们,至少要离得比C9近才行。
前面那个控制室只有一个出入口,C9在门内一夫当关,放在平时他敢硬闯一下,但见识了刚才的陷阱之后,他还真有些怂。
“快点儿!还没有准备好吗?”C9向白大褂们斥道。
“快了!快了!马上就好!”那几个人已经吃足了苦头,成了惊弓之鸟,忙不迭地答道。
江禅机打断道:“C9,你先别着急,我请你见一个人。”
说着,他向身后打了个响指,之前落在后面没有露面的22号分开众人走过来,指着C9的鼻子骂道:“原来你是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