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特么不是人干的。”白处长骂了一句,“五年前跳楼的患者还记得么?”
说到这里,王大校沉默。
吉翔好奇,“发生什么事儿了?”
“一个丁癌的年轻患者,做了全切后无法接受,抱着煤气罐来病区闯了刘主任的办公室。他存着必死的心,打开煤气罐然后跳楼的时候扔了个打火机。”
“……”吉翔完全无法想象那是一种什么场面。
“从那之后,你们做过几例丁癌?其他的不都推给帝都了?堂堂附二院连这么小的手术都做不了,你们也好意思。”白处长鄙夷道。
“白处,那事儿是真吓人啊。”王大校心有余季的说道,“也就患者没经验,要是有经验,至少得死十几个人。”
说着,不管是王大校还是白处长脸色都严肃而难看,看样子多年前的那件事他们虽然看上去不在意,但还是心有余季。
吉翔感同身受的是另外一种心态,但他隐约能理解患者、白处长、王大校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