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知道一点,孟老师您先说。”
孟庆非讲了一个临床桉例,不如感同身受精彩,但大概意思相同。
“患者是一心求伤残鉴定,我感觉至少有80%的可能。”
“嗯,孟老师您说得对。”吉翔点头。
孟庆非还真是有着丰富的临床经验。
“我这人吧,有点被迫害妄想症,所以见人遇到过,就琢磨着自己遇到该怎么办。平时想不起来,我看见他一脸血,却根本不捂着,大约就猜到了。”
“做沟通的时候,患者的表情也说明了问题。”吉翔补充道。
“所以,别多事,尽量把咱自己摘干净。这种破事,没临床经验的医生会如实写,和患者交代,瘢痕可能多大。遇到较真的……”
“孟老师,您上次遇到类似的事情,最后发生了什么?”吉翔对前面的事情都理解,理解的很深刻,他直接问结果。
孟庆非的表情略有暗澹,叹了口气说道,“2年后,那名医生被人用刀捅了。当时报导说是捅了不相关的医生,属于无差别报复社会,但我知道,和2年前的事儿有必然联系。”
“……”
吉翔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