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证明他能力的同时,李利琴也更加确信自己眼光独到。
仔细想一想,上次露出这种笑容怕是几年前,接马昆出狱。
眼看着耿陌坐会沙发,她收住笑声,双眼还是那般灼热的看过来问道:“跟我说说,那晚,你是怎么让赵倩那个小妮子如此的?”
耿陌犹豫下,随后坦然道:“这个很简单,就一句话,你还拿我当哥们儿么?!...谁知道这个小娘么的想法如此天马行空,就像刚认识她一样?...别人扒了她裤子睡到一起,她跟人家像是生死仇敌...我TM扒了裤子没碰她,反倒是要拿我当朋友。”
李利琴断然不会傻到相信只是扒了裤子那么简单,不过背后的故事她也不想听...只是把这份解释的意思记在心里就好。
而后,她点点头感慨:“病死了一只虎,吓傻了一群猴!”
接着又看过来问道:“如果没有把他们吓住,你会怎么样?”
“想听实话?”
耿陌倒不是故意调侃她,而是趁这个时间思考,见她还在盯着自己,重重的回道:“我也不知道!”
这个答案李利琴都只信七分,唯独这回答能让她深以为然。
如果,耿陌还是那个在雪夜一怒之下找熊家夫妇的犊子,她不信。
但要说他为人处世变得圆滑了,她更不能信!
对柳进的处罚合理,把那几个服务生都赶走,已经称得上杀伐果断...果见、其腰杆不是一般硬。
李利琴从茶几上拿起细烟盒,向后一靠道:“赵倩那个小妮子为人跋扈惯了,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生起气来连老赵都敢对着干!她们这种富家千金,刚出生的时候父辈在打拼,都放在爷爷奶奶家...隔代人亲,等父母完成原始积累打拼回来,已经十岁左右,只知道攀比,恰好兜里还有点钱...然后就愈演愈烈。不过嘛,也有好处,得不到父爱缺少母爱,对朋友这方面还行,如果走进心里,那就是真拿你当朋友。”
她顿了下又道:“其实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一条捷径,那妮子欣赏你,你也可以趁机接近,等真把她俘获,你离出头之日就不远了。”
“那我不成第二个马昆?”
耿陌作为肩上抗担子的爷们,做倒插门女婿是他不能接受的...所以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怼了回去。
果然,李利琴闻言瞟了他一眼。
但她也没继续纠缠,而是正色的看着他:“你这个人有野心,但是总不屑于肮脏的手段...殊不知一将功成万骨枯,繁华背后不是沧桑就是肮脏!...谁TM能保证一辈子没干过错事?谁又能保证一辈子不利用别人?!我只是个纯粹的结果导向者,无论过程如何,只要其结果是我想要达到的,做出任何事也未尝不可。”
她的话说的耿陌心中竟莫名的一痛,继续缄默着...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里面有四颗牙印,已经不再流血,却还能感受到针扎的刺痛!
李利琴对他的闭口不言毫不在乎,继续道:“就说赵德驻,十多年前去关内打拼,有天时有地利,唯独人和有些欠缺。当时他们一起去的还有其他县的几名落马官员,能力比他强的有,比他圆滑的更有...最好的算命瞎子也不可能看出出人头地的是他,可最后回来,偏偏是他腰包最鼓...你说为什么?”
“不择手段?”
耿陌看过去,他不知为何,这个娘们总能在无形中占据主导地位。
或是在气势上,或是在言语上,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只要能成功,就是好手段。赵德驻这个人和别人最大的不同点就是有野心,他是主薄出身,却能够放下一切架子,从而奠定自己的基础!”
李利琴拿起高脚杯,把剩下的红酒喝完,她高冷的脸上出现一丝血色,放下酒杯又道:“他在事业初期,不包养小三、不花天酒地挥霍,每天只睡五个小时,为的就是自己的目标,你说这种人不成功谁成功?!”
耿陌不可置否的点点头,他一直很敬佩能控制自己的人。
能给自己定规矩,能管得住自己,有自律的人,的确是值得钦佩的。
不过、貌似这些跟野心完全不沾边吧?
他斜眼瞅过去:“是目标,不是野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