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子,你也别怪我,谁让你们这里有不懂事的人呢,来之前三爷可说了,人务必要带走,你们给个准话,人是让带还是不让带啊?”灿哥胳膊上用力,把两名服务员推出去,面孔越发狰狞!
原本局势已经被李利琴给稳住,他们的出现无疑是再掀波澜。
“不让带!”沉默依旧的李利琴终于开口,没有半点畏惧,声音犹如平地惊雷。
“唰…”
灿哥闻言瞬间转过头看过去,他知道圈子里有利姐这么一号人物,只是从来没见过,除了感慨美貌,目光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呵呵……”
灿哥身上的气势突然消散:“你就是传说中的利姐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美人,大美人,怎么现在要保护那个小崽子?”
“我护他、你能奈我何?!”李利琴仍旧不为所动。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把灿哥给将住!
他对这个圈子里的构成早有耳闻,知道这娘们身后站着个被叫做“大先生”的人物,据说手眼通天。
“你保不了他,三爷想让人三更死,还没人能活过五更!”灿哥眼睛死死的盯着李利琴:“来,把那个小崽子给我带走”
灿哥话音落下,顿时有两人走到耿陌是身边,还没等抬手。
“他站着出去,你们都得爬着出去!”李利琴重重说出一句,非常自信,又非常霸气。
“吓唬我?”
“可以试试!”她继续保持着原有态度。
灿哥又盯了几秒钟,他确实不敢把李利琴怎么样,也确实不能在这里怎么样,说是一回事做是另外一回事,摆出架子是一回事,动手更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今天把这里的人都砍了,齐三爷再厉害也无法摆平,这是非常现实的问题。
他发现自己无法在李利琴身上找到一丝破绽。
“哈哈哈,大家都是朋友,生意场上也是合作伙伴,何必要闹到面红耳赤,没有杀父之仇也没有夺妻之恨,大动干戈不至于!”
灿哥突然之间爽朗笑出来,笑的很坦然,像是刚才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过:“这样,我先去外面坐一会儿。”
他说着,转过头奔着外面走去,等走到盆景的时候,突然停住脚步,没回头的道:“今天第一次见面,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利姐,是给足你面子!一个时辰,如果不把耿陌送出来,别TM的怪我翻脸不认人,走!”
有句俗话叫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经济实力在座的这些人加起来绝对要比齐三爷高得多,奈何后者根本不玩这套,一副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架势。
现在灿哥的态度也很明显,虽说出了这道门,可并没离开,就在门外等待。
灿哥也懒得坐回车里,一个时辰很短,眨眼间就能过去,他极有耐心的站在刀剑茶楼的牌匾下。
多年的刀光剑影生活有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势,如果不是三爷吩咐他要先礼后兵,刚才在里面就会一顿斧头劈死耿陌。
又抬头不屑的看了眼上方,如时间到还没有个满意的交代,把这破牌匾拿下来也未尝不可。
茶楼里,比刚才还要寂静的多,死一般的沉寂。
门外的凶神恶煞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他们心里有火却又敢怒不敢言……
赵德驻从来都不是个胆小的人,但涉及到儿女没有一个胆大的父母。
灿哥的出现是不是给众人看无所谓,既然已经出现,那就得想办法应对。
他汗水像是从天空中乌云渗出来的雨点,刷刷往下掉,抬手擦一下道:“利姐,事到如今只能把大先生请出来了,别人和齐三爷说不上话,一旦他们发起疯来,后果不堪设想。”
“你怕了?”
李利琴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她万万没想到齐三爷居然能如此不留余地,最起码的反应时间都没给留下。
“我怕!”
展清明也不再退缩的开口,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现在已经是千钧一发之际。
“想当年齐二爷刚刚有些名声的时候,就能单手灭人全家,手段有多残忍?乔三爷这些年做的事比他哥哥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不敢赌他心里还有仁慈,我是生意人,不是在道上走的,赚钱也得要命!”
他话音刚落,赵德驻再次开口:“更何况,刚才的架势也都看到了,我想大家也都不会认为他们把斧子拎出来是吓唬人的吧,你利姐要保他我没意见,可不能置大家的危险不顾!”
“什么叫大家的危险?”李利琴这条色彩斑斓的野鸡脖蛇,再次吐出蛇信子,气势更加睥睨。
然而之前是没有外在威胁,至少来的不如现在这么危急,可是现在人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算盘,商人可以冒风险,却得有与相匹配的收益,像这种有百害而无一利的傻瓜勾当,他们不可能去做。
“利琴啊,你现在一直质问也没有意义,现在已经过去十分钟,如果不想出个万全之策,后果大家都清楚!”
王伟黑着脸,说话口气比刚才和蔼的多,但绵里藏针,把李利琴又推到前台之上。
“办法有,也很简单,咱们是个圈子、是个集体,在刀剑关这几年来没人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