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稍微沉吟了一下,马上把工具都放回柜子里,然后急匆匆地打开门走了出去,准备给自己找一个证人。
而这个证人,最好就是阎埠贵。
谁让阎埠贵一直都在想着占他的便宜呢!
这种好事当然要照顾一下阎埠贵。
而且,阎埠贵的身份和地位都比院里的其他人高,说出来的话也自然更加有分量,不容易让人怀疑。
至于说刘海中,身份合适倒是合适,可是心里的鬼主意太多,万一把刘海中喊到家里来,非得要跟贾张氏说话,那岂不是坏事。
很快,阎埠贵就被易中海给喊回了家里。
阎埠贵跟着易中海走进屋,心里微微感到有些疑惑。
本来,他都准备要骑着自行车去上班了,可是突然就被易中海喊住了,还把他给带到家里。
难不成,易中海又想要反悔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急忙开口说道:“老易,不带你这样的,咱们可是说好了让我写喜字的,我刚才回去都已经让我媳妇出去买东西了,你现在要是反悔,那这钱你也得给我才行。”
情急之下,他也没工夫去留意屋里的情况,自然也没发现贾张氏正一动不动地躺着。
“害,瞧你说的,我是这样的人吗?”
易中海看到阎埠贵没有察觉到异样,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然后急忙摆了摆手笑道。
“那你这是?”
阎埠贵微微一愣,然后满是疑惑地问道。
“我呀!是想先把钱拿给你,这样方便你做事,总不能让你贴钱吧!”
易中海呵呵笑着说道,身体隐隐挡住了阎埠贵的视线,防止阎埠贵过多关注贾张氏的情况。
说完,他便从口袋里掏出钱来递了过去。
“嘿嘿,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你放心,我一准把事情给办得妥妥的。”
阎埠贵心里一喜,然后满脸笑意地说道。
说着,他的手就已经伸出去把钱给拿了过来。
“行,那就麻烦你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轻声笑着说道。
“没事,咱们都是这么多年的老哥们了,你的事我怎么可能不帮忙!”
阎埠贵摆了摆手,呵呵笑着说道。
说完,他突然想到了贾张氏,急忙接着问道:“对了,嫂子呢?我怎么没看到她?”
“哦!她昨天晚上不小心扭到了腰,还在屋里躺着休息呢!”
易中海心里一紧,然后不动声色地笑着解释道。
“这样啊!老易,你可以啊!”
阎埠贵闻言脸上闪过一抹恍然的神色,然后有些促狭地笑着打趣道。
说着,他探头看了一眼里屋,顿时便发现贾张氏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行了行了,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还得去厂里上班呢,就不跟你多说了!”
易中海摆了摆手,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说着,他就背着工具包,使劲推搡着阎埠贵走了出去。
现如今,不在场的人证有了,他还得抓紧时间把地道给挖通呢!
而且,在此之前,他必须得要先去厂里一趟,然后再偷偷钻狗洞出来。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庆幸自己之前因为想要抓住棒梗的把柄,偷偷跟踪过棒梗,不然也不会知道在轧钢厂的后门不远处还有一个狗洞。
阎埠贵看到易中海生气了,也不敢再开什么玩笑,顺势就让易中海给拉到了前院,然后又眼看着易中海离开了四合院,朝着轧钢厂走去。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在易中海走后,阎埠贵一边念叨着自己的名言警句,一边满是乐呵地骑着自行车去学校上班,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易中海给算计了。
随着大人们纷纷离开家门去上班,还有孩子们纷纷背着书包去学校上课,四合院里很快就变得有些冷清。
特别是中院,因为一大妈把秦淮茹的孩子带到了后院,更是显得一片安静。
而贾张氏的尸体,更是安静得不行。
并且,因为贾张氏平时的为人比较泼辣蛮横,更喜欢占便宜,所以也没有人会主动上门去找她。
就这样,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从贾张氏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中,透过屋后的墙壁,可以看到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蹲在那里不断挖着泥土。
一边挖,他还一边留意着四周的动静,整个人绷得紧紧的,额头上很快就渗满了汗水。
此人,正是偷偷从轧钢厂里熘出来的易中海。
在他的辛勤努力下,没过多久,通过他那十分精湛的钳工技能,地道的出口便被他成功挖了出来,而且并没有传出什么太大的动静。
汗水滴在青石板上面,溅起丝丝喜悦。
随后,易中海来不及多想,就急忙用工具把青石板给撬开来,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和一排简易阶梯。
顺着阶梯,一路直下,走到底,眼前便出现了一条一人多高的地道。
看着完好无损的地道,易中海心里勐地松了口气,然后急忙朝着地道另一边跑了过去。
很快,他便到了地道的入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