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只有寻找平衡,试图慢慢转化……”
我不禁笑了:“想看人家破衣服走光也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也是没谁了!这个理论可以写成一本新书了,应该归到哪一类呢?”
“当然是哲学,”李奥说,“当年在大学宿舍看教学视频的时候我要是早知道这些,就不会有负罪感了……”
“照你这么说,每个人在成年前后都应该看吗?”我问。
“生理卫生教育只是其中一项,我就知道你只关心这方面,”李奥说,“其实在三观教育的时候就要强调,生理心理都不能或缺,生理只是一部分,心理上更复杂,三观衍生出来的生死观、爱情观、婚姻观、挫折观、经济观……这些东西对凡人来说不过是生命中的烦恼,对修行者来说就是破不开的瓶颈,杀不死的心魔。”
“好,我明白了,上课这种事情,在哪里其实都是一样的,不是吗?”我看着即将破裂的藤蔓脑袋,说。
“嗯,所以,你再打得精彩一点,不然我亲自动手了。”李奥说。
“很奇怪,你想看她,直接透视不就行了?”我说。
“那不一样,性质完全变了!”李奥说。
“好吧……”我只好说,同时心里暗暗想着怎么把安杰利卡逼迫得疲于应付,更加狼狈。
“呯!”
一个强大的风球将藤蔓脑袋直接撑爆,随即自身也跟着崩溃,安杰利卡终于脱困,破壳而出。
嗯,叫破茧成蝶应该更合适一些,因为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准确的说,是她的衣服变了,原本朴素的绿色法袍,已经变成了一件以淡绿色为主,配合着浅绿、浅白、纯白色纹样,还有金丝绣纹、粉色花瓣装饰的华美长裙。
狂风之中,长裙那如同花瓣一般繁复的多层下摆,腰间、袖口、领口和后背的飘带迎风飞舞,就像一只色彩斑斓的花蝴,就连她的头发也披散开来,虽然看上去有点狼狈,但也掩盖不住那种飘逸灵动的感觉。
“你看,这不就养眼多了?”李奥说。
“很不实用……”我做出了评价们,“华而不实,对吧?”
“乱用成语。”李奥说。
我也不和他辩,静静等待安杰利卡的反应。
“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安杰利卡平复有些混乱的喘息,“虽然知道你在这半年里进步非常快,但是完全没想到……”
“好像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也没有切磋过,你确定当时的我真的如你想象中那么弱吗?”我说。
“不用转移话题,”安杰利卡说,“天才我也不是没见过,像你这样不声不响的最难对付。”
“不是说我的野心表现的很明显吗?”我说,“怎么又不声不响了?”
“野心和实力是两回事……”安杰利卡收起又短又细的魔棒,拿出了原来的长杖。
“我很好奇,这衣服刚换的吗?”我问。
“你难道看不出来,只是一个简单的伪装术吗?”安杰利卡反问。
我笑了:“那你肯定也看不出来,其实我刚到贤者之塔的时候的实力也没那么简单。”
安吉利卡眼里有些意外,随即说:“我明白了,是牛头人大祭司卓根格尔交给你的伪装术,把自己的实力掩藏了其来。”
“可以这么理解。”我说。
“嗯,没事,反正我也不在乎被误解……”李奥说,“人家天山童姥更不在乎背这个锅。”
“那么,记下来就要……”安杰利卡很是认真的说。
我打断她:“这话都说过好几次了,如果是生死战斗,你的想法有点危险。”
“哼,你的态度也很敷衍……”安杰利卡说。
这时候,巨木变成的树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机,消散开来,我们都缓缓飘落到地面。
“其实我很认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