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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5:血铸战斧(2 / 3)

落强大的战士们惊讶得合不拢嘴,就连格马安排在内的走狗,都捏不准藏在暗处的法器,有些领骑和执法官难以接受。 艾隆缓缓摇头,觉得在看一个死人。 撕——啦—— 肯恩撤掉覆盖【战旌之证】的内衬,将纹章和火焰暴露在潮湿的甬道里。 墙壁缝隙间穿过的力量似乎奏出了协奏曲,回鸣声有点类似于古琴,藏在壁画和岁月尘埃中的历史碎末被点燃,飞散飘荡在斑驳石块的四周,变成朦胧如幻夜之梦的光! “你知道我是谁,我也不让你难做。” 肯恩将愣在原地的艾隆缓缓推到身旁。“我愿意按照帕洛图斯比的规矩去解决问题。” 然后他迈开腿,带着泪如雨下的梅苏特向前行走。 战靴叩响石面的声音彷佛隔了一层薄薄的水,是战旌之证流淌下来的蓝色雾霭,磅礴的旧神伟力意味着与启温深深的羁绊。 他每步都能够踩出层层涟漪,而那些并不存在的火焰像是波纹一样蔓延到其他人脚边。 冰冷刺骨,带有恐怖的神圣感。 “让开。” 灰色视界当中,甬道内的红色城墙开始蠕动,而现实里的黑暗泥潭向两侧分开,就像是食狼蛛的深渊古兽张开嘴巴,每个人都是獠牙,都是明晃晃的刀子。 肯恩脚步平稳地走在中间。 …… 蓝色雾霭蔓延到古老大厅以后,暗潮涌动的战旌集会灌入了狂风。 恢宏正厅前方那残损石门无法阻挡力量穿过,战旌集会再次被诡异的安静笼罩,只有遗迹中央古老的魔法冰柱闪烁不断。 火苗出现时,冰柱中央飘荡的絮丝凝成了雪花。 清晰无比的靴子声敲打着遗迹的地砖,所有人都在期待这南疆款式的军靴上,究竟存在着怎样的一幅面孔。 “他要来了,我们的机会在这,把行凶者抓起来!” 格马站在台阶中央吼叫,声势音量甚至要比审判席上的诸位古老巫祭还要强,很遗憾谁都没有过多地去打理他。 肯恩顺着遗迹的长廊前进,昏暗的空间里全都是灰霾,细小的尘土落在汗水浸透过的衣服上。 他感觉自己正穿过焚烧尸体后的灰堆,身体滚烫炽热,而附着在皮肤上面的东西是鬼魅,是从自己内心爬出来的东西,想要在短短的一段路程里面吃掉自己的理智。 尾随的众人停下脚步。 肯恩也正式穿过巨大无比的宏伟厅门,硕大的广场被穹顶折射过来的光源点亮,而巨门后面的广场四周还有围挡。 他再次传过去,看见整座广场上的人群被巨大冰锥照射出来的光线覆盖。 肯恩走进古老遗迹的圆石广场,踩着斑驳的图桉推开凝重的空气,将那些火焰覆盖自己全身,而流淌的蓝色力量如此真实可靠。 每个近距离接触到、验证过的部落领袖都张不开嘴巴。 宏伟巨门在肯恩身后关闭。 好几头脑袋顶到天花板的巨兽用牙齿咬住了门栓,每头倒下来都能够阻断一条湍急的河流,而四周环伺的危险怪物多如牛毛。 肯恩隔着老远就看见了台阶上面的格马,对方也看见了自己——他眼里没有愧疚,只有惊讶、憎恨,强烈的怨毒,极端的愤怒。 他知道自己在北境战旌们眼里是什么样子的,索性就将狼头面具取下。 在皮包铁的边缘离开额头与下巴的瞬间,发色暴露,干净的脸上没有纹身,没有图腾,没有接受过赐福与象征着传统的装饰。 他那张脸就像是落在冰水里的岩浆。 一种深入骨髓的阻塞感缠绕住了肯恩,就像是缓缓沉入深海的石头,就连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在备受打量。 这张脸毁灭了无数人的幻想。 肯恩将蓝色火焰继续释放,强大如流的旧神伟力把围观者们逼退,周围的空气变得清新了许多,而台阶上格马的脸色却瞬间阴沉得可怕。 他咬紧牙关,发出清晰的摩擦声,眼眶里面的血丝渐渐增长。 “南疆人,停下脚步,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格马试图用咆哮改善自己的立场,可谁都没有再回应他。 肯恩身上的力量毫无疑问是旧神伟力,就算有魔法和秘术能够改变脸,却没有办法逃过就旧神们对于侍奉者的观察。 堕落者是不会得到承认的。 肯恩身上的火焰纯粹且清晰,每次荡出来的涟漪都会让旁观者的表情更加凝重,可即便是死水般的战旌集会,依旧没有人上前阻止。 梅苏特跟在后面,把自己藏进影子。 她恍惚之间想起了锡蒂去世之前,曾经跟自己开过的玩笑: 我做了个梦。 我梦见肯恩出现在集会上。 我梦见他把联盟里那些老家伙们胖揍了一顿。 …… 回忆刺痛了梅苏特。 “你想死么,雇佣兵,我是北山联盟的掌权者,我是战旌,我是受到北境旧约保护的人!” 俄扎利……”老人缩成一团,跪倒在地,眼看着茶叶化为污泥。雨水打在茶叶粉末中,每一滴都激起一阵蓝光,随后的每一下荧光都越来越弱,最后彻底冲散。 “你们要敢乱动,”为首的士兵对着人群大声说着,其他诺克萨斯人集合整队,开始一步步撤出村子。“就试试,看我敢不敢把这地方烧成灰。” “渍蠡!”那个艾欧尼亚老者仰面朝天,对着雨水厉声嚎哭。“渍蠡!” 俄拉斯感到有人抓住他的肩膀。 “走了,”提涅芙说着,始终盯着那群士兵,看着他们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你看到那些艾欧尼亚人了吗?”俄拉斯说,“我们的战友别想活着离开这座镇了。” “不该我们管。”提涅芙重复了一遍。“你可以等到饿肚子以后再开始同情他们,剑僮。现在我们必须抓紧赶路了。” “他喊的那个词,”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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