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宝华坐在车里,微微的闭目,也没理会那位李大姐。
心机很重,估计傻白甜也装出来的。
老爷车有个好处,可以坐双排,像绿皮火车似的那种对着坐。
前排俗称秘书座或随从座。
就一条座椅,还有没靠背。
后座的老板要是腿长,可以把脚担在上面。
邢宝华就是这样,两腿交叉着担在上面,闭目养神。
李大姐见邢宝华像是很累似的也没敢打扰,被对面护卫盯着,赶紧很不自在。
终于到达目的地,李大姐想说的话始终没说出来。
酒楼的菜不错,其中有道鲁菜是九转大肠,几乎被邢宝华消灭。
谁也不知道,邢宝华这种大老竟然口味这么重。
梁仔见邢宝华吃的过瘾,还特意问,要不要再点一份。
邢宝华摇手说道:“过过嘴瘾就行,吃多了就找不到美味的感觉了。不过这家店的菜确实不错。”
“邢先生吃高兴就好,这家店做北方菜很有其名气的。据说祖上在袁总统家当过御厨。”梁仔的经纪人带着笑意应承着说道。
“哦!”邢宝华知道袁总统是谁了,这不是把自己头像刻在银圆上的那个袁大头吗?
家里还有御厨?确实,不管坐几天的皇帝,御厨也得是高配。
而坐在邢宝华身边的李大姐,则时不时地帮他夹菜。
被众人看在眼里,都是一脸的鄙视,但人家装作没看见,能怎样。
由于港人很少喝白酒,酒席上也没上,不是啤酒就是红酒。
邢宝华喝了点红酒,算暖暖胃。
酒菜差不多时,护卫之一,走进来对着邢宝华说,有人想见他。
邢宝华看了一眼护卫,此时护卫也摇摇头。
像是很默契地表达一种传递信息。
对方没报身份,护卫也没见过此人,摇头表明不认识。
邢宝华稍微一想,说道:“请他进来吧。”
没过一会,走进一位中年人来,看年龄也就三四十岁左右。
进来时,手上还拿着一个小瓷瓶,看着像是酒。
他一进来,除了邢宝华和田总监制,其他都站起来。
看来其他人都认识他。
邢宝华侧头看着来人,之间对方摆手说:“大家坐,大家坐。”
随后冲着邢宝华说道:“邢先生,不请自来,抱歉。”
“你是?”
“宝丽金,郑总?”梁仔的经纪人没敢坐下,在邢宝华问完话,及时回答。
听对方一说,邢宝华知道对方是谁了。HK,对岸,R本,以及南亚周边的唱片市场,这位算是大老中的大老了。
捧红的艺人很多。多的邢宝华都叫不上名来。
“过来坐。”邢宝华没起身,冲着李大姐的位置撇了一下眼。
好在这位李大姐有点眼力,赶紧地把自己的碗快收拾一下,又去找服务员要一副新的碗碟。
这位邓总哈哈一笑,走到邢宝华身边,说道:“听说邢先生好酒,我手里正好有一瓶几十年的陈酿,不如一起共饮?”
“好啊!”邢宝华说完,看向邓总手里的瓷酒瓶。
茅台酒三个字很大,也是第一眼看到三个字体。
别看邢宝华很少喝这玩意,可是对字体和瓶子还是有点见识的。
只是邓忠手里的这款酒,他实在想不起有这种款式?
当然,他不认为邓总手里的酒是假酒。
只是像花瓶,有瓶颈和流线条的圆肚,他见都没见过。
估计是茅台早期的珍藏版。
趁着郑总倒酒的时候,邢宝华才注意到,在茅台边上还有个章印似的框,里面有玉山两个字?
玉山茅台?什么鬼?
倒完酒的郑总看着带着疑惑的邢宝华,微笑着说道:“玉山茅台是整个茅台酒中最正宗的一款。”
邢宝华心里有点怒气了,这是欺负他不懂茅台啊!
虽然喝得少,但总是见过不少啊!
他压根就没听过这个牌子?
“从清末到民国,茅台镇有二十多家酒坊,这里面最好的酒叫偈盛烧坊,只是在蒋统退居对岸时,下令把偈盛烧坊所有的烧酒设备、窖泥、原浆、酒曲、大师傅都带回对岸。并挑选环境最好的玉山,作为最好酿酒之地!”
听完对方所说的历史,邢宝华也不说话。这段历史他真不知道。
但离开茅台镇的酒,还叫茅台吗?
邢宝华不是品酒师,对酒来说,也就能喝出个好孬来,真正的好酒在他嘴里品不出来。
也没在意礼节,端起杯子先尝一下,看看和他喝的茅台有啥不一样?
第一口就是澹,有点像清香型酒。
再喝一口,确定就是清香型。
这哪儿还是茅台啊!环境的湿度和水质,以及香型才造就了茅台的出名。
只是个名字而已,就和邢宝华喝的茅台红酒一样。
也是被两个字吸引,只要一喝?茅台就是个名称,和酒没关系的那种。
好不容易,有点白酒,邢宝华还想着能过过嘴瘾。
谁知品尝后,就不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