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事情有点不太对劲了。 夷弯的大木半老头这时开口了:“张先生,你要多少钱?我可以让你们全家去倭岛,我很有钱。我认为,我们之间有误会。你没有亲眼见过倭岛,那才是发达国家,先进的国度。” 张建国不想说话,他心里烦的很。 鲁大虎进来了,坐在张建国身旁,冲着岳大胜喊了一句:“老岳,面呢?” 高龙也进来了。 看了一眼大木老头:“七天内,请你不要离开,如果我们调查你只是普通商人,你可以离开,否则你永远也走不了。顺便说一句,建国叔去过倭岛,应他的一位朋友邀请。你在倭岛也只是一个底层的小人物,否则不可能不认识。” “不明白,知道倭岛最轰动的那场猫婚礼吗?二虎子其实和陆鸣很亲近的。” 高龙说完,冲着张建国点了点头:“叔,走了。” 张建国这会心情可以说坏透了,什么也不想说。但他明白,这个时候,他应该在陆敏、陆鸣姐弟俩身边,这是他身为父亲的责任。 婚礼! ! 大木半老头愣住了。 那场猫婚礼,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当时那是一个轰动性的大新闻。 一边是树下集团的总裁树下大治家族,另一边是…… 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有一个名字,他连想都不敢想。 这个男人,就象是夷弯上空的一片云,想让夷弯下雨,或是天晴,就在他的心情。 一种无名的恐惧从大木老男人的心底升起。 额头上,不由自主的就有冷汗流出来。 “我,我坦白!”不通,大木老男人竟然跪在地上。 鲁大虎愣住了。 高龙也愣住了。 听完后,鲁大虎咬着半颗蒜笑的合不上嘴。 高龙却是一脸的无语。 屁都不是的一个小人物,夷弯竹子邦的一个二层账房,自己是一个投机商人。要说他最近发财,还是借着白昊安排竹子邦去作些事情,跟着竹子邦发了一笔小财。 这事,竹子邦的邦主知道了,估计都容不下他。 毕竟竹子邦是跟着白昊吃饭的。 屋内,一个老男人跪在地上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屋外,鲁大虎给岳大胜发了一根烟,两人一起四十五度角仰头望天。 岳大胜突然说了一句:“咱厂长大度,根本不会和这种小人物计较的,可我心里怎么就那么的不痛快呢。” 高龙在旁接了一句:“厂长不管,给赵非打电话。” “高。”岳大胜乐呵呵的笑了,绕到小饭店后面,推出自己的摩托车,蹬了几脚,乐呵呵的回九厂了。 鲁大虎问高龙:“那婆娘的事,影响两娃不?” 高龙回答:“没有亲属关系,何谈影响。” “啊,对!” 高龙没有胡说,但还需要一些必要的手续与证明。 这事,葛虹正在收集证据。 再说张建国这边。 找到两个小的,这两个正在吵架呢。 陆鸣说道:“明年考大学,我要出去上学,我要凭本事混出一个人样来。” 陆敏却说:“你是考不上东园,害怕了吧。” “胡说,我是不想让人说,我们靠大哥。” “胡扯,等你真的有本事的时候,别人只会说,看这一家子都是科学家。你就是学习不好,考不上东园,也考不上工大、交大、军电。” 陆鸣蔫了。 话说,他现在的学习水平,还真的差些。 陆敏呢,一回头看到张建国。 已经读高二的她,不是小孩子了。见到张建国就说道:“爸,那天晚上,下着雪,那个女人头也不回的卷了家里值钱的东西跑了,我们就和她没关系了。咱家人命硬,这点事就不是个事。” 陆敏刚才哭,这会却很坚强。 刚才哭,是哭出儿时没流的眼泪,现在坚强是她明白,自己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陆鸣呢,一咬牙:“我考个江南大学给你们看。” “那你加油。”陆敏没客气的怼了一句。 江南大学在临安。 这不比工大、京兆交大容易考,难度在一个级别上。 傍晚回到家。 陆敏呢,第一时间就喊张相。 “老五,玩游戏不,姐今天允许你玩两个小时。” 谁想,老五生硬的来了一句:“不玩。” 陆敏愣住了。 平时,总是想尽办法偷玩游戏的张相今天怎么转了性子。 原来还是想借张相玩游戏,看看陆鸣是不是要发奋一回的。现在看来计谋失败。 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 厂长家的事,九厂许多人都知道。 张相今天懂了一个道理。 有一个小娃说,啥也不用干,张相家老大就能养活他们全家。 这话,张相不服。 老张家六个娃,五个都是捡的,大哥二姐是人中龙凤,其余的怎么能当草包,再加上三姐、四哥亲妈找来了,厂里大人不怎么说,小娃们那说的可不怎么中听。 张相发了狠,他要好好学习。 张相只希望有一天,万一他亲妈找回来了,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没亲妈他也能出息了。 考全班第一,就是出息。 陆鸣,毕竟是年龄更大一点,明年就要高考。 他很清楚,这是一条很重要的路。 考上与考不上,不同。 考上好学校与一般学校,也不同。 还有一年时间,发发狠,能追上多少算多少。 再说白昊。 家里那点事,他顾不上。只是和杨柳通了一个电话,看杨柳有时间回家去看看,这事要管也是杨柳说了算。 眼下,白昊种了四年的南棒果林已经成熟了。 其实收果子比种树更让人紧张。 收成好不好,其实也要看收呢,收的要又快又好,还不能让不相干的人捡走,而且还要收好分类入库。 白昊内心有五个圈。 以金州与沉城双联动的辽东工业圈。以琴岛这边港口优势的胶东工